“你不用以疑问的语气来说,他们就是故意的。”
谢凤仪眼中闪过一抹说不上的情绪,有厌恶又有不屑,“那时的士族正是最外强中干之时,看似超然于物外,实则内里不堪一击。”
“武林恰好在那时日渐强盛起来,胆子也开始大了。”
“世家之人看在眼中,想的定是不能武林彻底成长起来,从而对他们产生威胁。”
“那么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出头镇压武林吗?不,那多蠢啊,世家人才不会那么做。”
“要论动手,百十个世家子绑在一处,怕也不是一个武林中顶尖高手的对手。”
“可他们脑子活,心肠也足够硬和狠毒。”
“他们以一个武林之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让他们自己乱起来去自相残杀。”
“他们就在一侧冷眼看着因为一把剑,武林中人争得血流成河,兵不血刃的达到了削弱武林势力的目的。”
“这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个简单粗暴的近乎直白的计谋。”
“他们对武林之人是半分也没看上眼,才会多一点缜密的计谋都没用,用的是这么浅显的方式。”
“江湖上的人,其实和那些道士们有点异曲同工的。”
“满心都是朝着一个目标迈进,别的都不甚在意。”
“道门无法抗拒的是道法,是得道的机缘。”
“习武之人最想得到的则是功法,是神兵利器。”
“世家太明白这点了,才会对症下药的随手丢了个粗浅的计策,最后却很成功。”
“那时武林中死的人太多了,延承变得青黄不接。”
“后来的事情也很好捋了,士族又一点点缓了过来,然后有事没事的随手暗中拨拉几下江湖,武林就再也没有过人才辈出的盛景。”
“此时寒霜再次出世,也不知道是真巧合,还是士族又要搞事。”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寒霜都是我们茶白的。”
谢凤仪气势如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谁要敢拦着老子,我把他头拧下来当花盆用!”
萧长宁:“……”
她正在为世家的手段而心生寒意呢,谢凤仪一句混不吝的话就将气氛生生给换了。
她想了下,问了一句,“要真是士族在耍手段呢?”
“我会将他们手剁了,脑袋拧下来栽上花放他们家门口当盆景儿。”
谢凤仪满眼的冷意,语气中也充斥着浓浓的杀气,“一百多年来,武林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我不是个多心慈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但我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武林千百年来并未敢针对过世家一分一毫。”
“只因惧怕其做大,可能会对自身产生威胁,就用如此下作手段。”
“我是没活在当年那个时代,我要是活在当时,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将他们祠堂都给点了去。”
“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儿来,还有脸给祖宗日日添香?祖宗都恨不得能从地底下爬出来掐死他们。”
“计谋不是这么用的,再是势微和衰落,也不能将阴损缺德的招数用在从未有过仇恨过节之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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