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个很有决策力和魄力的人。”越是了解渐深,萧长宁对于谢曦就越是服气和心生敬佩。
“他……”谢凤仪刚要再夸谢曦几句,马车就停了下来。
没等谢凤仪问,青黛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小姐,公主,国师拦住了车子。”
“让他上来吧。”谢凤仪吩咐了句后,本想让阮诗蕴往萧长宁身边靠一靠,一会给国师让出点地方来。
结果一看,阮诗蕴靠在车厢上,怀里抱着个迎枕,呼吸平稳悠长,已然是睡的很熟了。
“……”谢凤仪无言。
萧长宁也有点忍俊不禁,“阿蕴倒是心中不挂事儿,能吃又能睡的。”
“这样的人才是有福气呢。”谢凤仪说着,看了眼马车内的空间,示意萧长宁往阮诗蕴身侧靠了靠,她又往萧长宁身边挪的更近了些,给国师留出个比较大的空间出来。
萧长宁看了眼她留出的地方,“你给他那么大地方?”
那里挤一挤都能坐下三四个人了,放一个国师也太宽敞了些。
“他还就得那么大地方。”谢凤仪话音将落未落,帘子被掀开,国师拉着一张脸探身钻了进来。
看了眼马车内情况,二话不说坐到了谢凤仪让出来的地方,“我说谢姑娘,公主殿下,二位能少折腾一些吗?”
“皇上最近几日跟疯了一样,将我正一道上下查了遍。”
“看谁都像是在看死人,恨不能将我满门上下的人都送昭狱里去。”
“我之前还不知为何如此,直至昨夜之时,我才得知原来永安公主命格之事,已然在这几日间在京都私下间传开了。”
“这下我就知道是谁手笔了,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会干这种事。”
“我正一道冤枉啊,永安公主命格这件事,我们他娘的哪里知晓。”
“一件我们不晓得之事,结果被皇上疑心我们至此。”
“你们实话给我说,你们是不是将锅给扣在我们头上了?”
“我跟你说啊,要真的是如此的话,你们也太不地道了。”
“行事如此不讲究,一点规矩不讲,一心只想让我们替你们背黑锅,以后我还怎么和你们保持友好的关系往来?”
国师情绪激动,一边说话一边还伴随着肢体动作,手舞足蹈的表达着气愤。
萧长宁看他这架势,算是明白谢凤仪为何给他留出那么多地方了。
地方小了,实在是不够他发挥的。
“说完了吗?”谢凤仪手指敲了敲桌子,抬眉看向国师。
国师被她看的气势低落了些,不太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想说的还有很多,不过我可以先听听你想说什么。”
“有句话你说错了,你们正一道并非对此一无所知。”
谢凤仪要笑不笑的望着他,双手抱胸靠在车厢上,语声中带了几许嘲讽,“你自己没本事挖到你们自家的私密事,不说自己本事不济,反倒跑来我们面前大呼小叫的。”
“老神棍,你真当我好脾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