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哥哥目光太清明时,她有点顶不住,怕下不去手。”
“她与我说,最好是让哥哥喝的眼神有些迷离,酒气又没太上头到人彻底不清醒。”
“就是介于半醉半清醒时,那样是最好的状态。”
谢凤仪听的嘴微微张开,将伸手抓的两粒牛肉干又放了回去,一脸的不忍直视。
“咳咳,阿鸢该是也没少去青楼。”她想笑又想憋一下,看上去就有点诡秘,“她这套理论,是楼子里看多了的经验。”
“就怎么说呢,还是挺有道理的,酒是真的很能助兴。”
“那次在船上时喝酒时,我本想咱们都喝点酒,趁着酒劲儿,或许就能度过个美好夜晚。”
“结果,你看我看的太严实,压根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才没能成事。”
“你什么时候给我补上?咱们喝点酒,趁着酒兴,感觉也定然有不同。”
听着她话里的跃跃欲试,萧长宁看了她眼,“在我补之前,你最好还是先修修你的内功。”
“……”不带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谢凤仪暗自咬咬牙,手指挑起她衣服带子,“我不修内功,照样能杀的你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萧长宁怕她真敢在这时胡来,一把将带子扯回来,将她手也给握在了手心里不让她乱动。
“你还想不想听哥哥和阿鸢的事儿了?”
“想想想,当然想了。”谢凤仪点头如小鸡啄米,反手将两人相握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公主殿下请继续吧。”
“哥哥在第二日起来后,就去禀明了母亲。”
“因时间来不及,无法按照正常三书六礼的流程娶阿鸢过门。”
“母亲与哥哥正在想法子时,阿鸢说她不在意那些个礼节。”
“她只需要两人定下婚书,死后要同寝。”
“她说哥哥作为她辈子唯一一个她喜欢上,同时也喜欢她的人,她定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死时要以他正妻之位躺在他身侧。”
“后来,阿鸢快马疾驰回了趟兰溪拿了自己的庚帖回来。”
“因她父母是赶不过来的,便直接在母亲面前拜堂成了亲。”
“拜堂后第二日,便是阵起之日。”
“说来他们也只做了一夜的夫妻,在进山洞之前,哥哥说若是人真有来生,他必定不负阿鸢。”
“他会补全所有礼数,会用最盛大的仪式去迎娶阿鸢。”
“阿鸢说那都不重要,说哥哥别忘去找她就行,别的男人她可看不上。”
“她还说最好让哥哥动作快一点,早一点。”
“她想早点和他在一起,不想等那么久。”
“哥哥应了好,在他应下时,我看他眼里有泪光。”
“所以按照事实来说,阿鸢确实是咱们的嫂子没错。”
谢凤仪摸了摸脸,一脸的感动之色,“别说哥哥了,我都想要哭了。”
萧长宁头往她怀里靠了下,将身子和她靠的更近了些,“幸好,真的有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