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不知是哪个山头的弟子混迹在杂役弟子中,拉着一个人就开了头。
若是其他峰的弟子听到这话怕是早就下意识的反问了,可偏偏杂役峰的弟子有一个算一个的,与怪胎一般,全无好奇之心,少说百来人里,竟是没有一个人来接话。
杂役弟子往常做的就是再普通不过的活计,例如给未辟谷的弟子准备吃食,扫地,以及送东西,也包括给灵草园除草,饲养灵兽。
许是忙碌一个上午,杂役弟子的兴致并不高,如此想着,那人也不觉得尴尬,只是自问自答般的开口:“之前的那个新弟子擂台赛掺了不少水。”
“没想到一向以公平公正出名的天衍宗也会有如此的内幕。”
“这不明显是徒有虚名嘛。”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离他最近的一个杂役弟子开了口,只是连头都没有抬一下:“都忙活一上午了,你不累啊,不用吃饭吗?”
他们刚从那灵草园除完草,整整一个山头,忙碌了一个上午,竟只是除完了一个小山坡。
那人刚想回上一句“不用”,可想到这是杂役峰,到底是在紧要的关头停了下来,讪笑般的回了一句:“这不无聊嘛。”
“这么严肃干嘛,这里又没有外人。”
“而且你是不知道,这次那个靠着划水得了名次的人,她只有炼气三层。”,那人抬眸看了看刚才说话的那人,微微抿了一下唇后又继续开口说道:“听他们在场的人说,这是对方放水了,不然她一个修为最低的修士怎么着都得垫底。”
那人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应该能够引来他的共鸣,却不料那杂役弟子却是突然的停了下来,甚至还伸手拉了一下身边的朋友,眉头紧皱:
“无聊?”
那也得有命聊才行,这人莫不是被那日头给晒傻了。
“是干的活还不够多吗?”
何松一愣,没想到这人会这般说自己,心中难免有些不悦,却也只能摇头:“误会,我这不会为那些垫底的师兄们抱不平嘛。”
“你是新来的杂役弟子?”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回着何松的杂役弟子,他的语气并不善,带着浓浓的审视,目光落在何松的脸上,仿佛要瞧出什么破绽来。
何松没想到自己这般快就会引起这些人的怀疑,只是想到自己脸上的易容术,心中也有了底气,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得开了口:“确实是新来的,可是有什么问题?”
莫非这杂役峰也有个歧视链,新来的连话都不能说?
何松心中一惊,可很快又稳住心神:不能慌,他们这种人最好挑拨了,这可是他翻身的最好机会。
杂役弟子的眉头一时之间皱的更紧了,甚至眸色也冷了几分,看着有些许出神的何松,质问道:“背熟杂役峰的门规了吗?”
天衍宗的宗规与门规还是有区别的,而杂役峰的门规只有一个:少八卦,最好不要八卦,甚至能不要说话的时候就别说话。
他们都是不能修炼之人,没有灵根,在天衍宗干活也只是为了谋求一条生路。
随便哪一个话说错,让那正主听见了,脾气善的可能只是说他们两句,脾气若是不善,他们的小命也就交代在这些人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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