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姝环视一周,提着刀冷冷说道:“假若我家两个儿子因为这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带着这把刀上门找你们家父母要个说法。”
众人战战兢兢地点头,实在是李静姝此刻的气场太过于肃杀。
李静姝又对着鸨母说道:“鸨母,在你的地盘,出了这种肮脏下三滥的手段,你难逃其咎,更何况他们都还是孩子。”
鸨母苦笑:“夫人,这客人来此饮乐,婆子也是不好阻拦的,况且这下药一事,绝对与我们无关。”
“无论如何都是在你的场地,也是你允许他们进入这风月场所。你若不服,我们大可去县尊那评评理。”
如今的青楼都是官营,受官府直接管辖,鸨母消息灵通,也知道县尊曾经放话李静姝是县衙的座上宾,还亲自去了上水村,如此可见李静姝的能量。如果真的对峙于县尊前,鸨母肯定讨不了好。
“夫人说得是,婆子愿意认罚。”鸨母无奈低头。
“速速安排马车小厮,我要带他们去医馆看大夫。”
鸨母忙不迭地答应安排人。
李静姝还刀入鞘,铿的一声又令一旁在场的人菊花一紧。
直接略过曾宪成,对着刘有成几人说道:“你们都是大户人家子弟,而我们只是泥腿子出身。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过自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也不要攀亲带故做朋友,你们门楣太高,我们高攀不起。我说的意思,你们可明白?”
这些话表面是对刘有成几人说,实质是说给曾宪成听,今天的一切都是他主导。
刘有成几人赶紧点点头。
“否则,我就要上门讨说法了。”李静姝瞪了他们一眼,给他们幼小的心灵蒙上了阴影。
曾宪成不满李静姝全程的无视,出声道:“李夫人大可不必如此,景思两兄弟多结交人,是好事。”
“你在教我做事?”李静姝问道。
曾宪成一噎,这妇人怎么老是不按套路出牌,还当众不给自己脸面。
“我教养儿女又关你什么事?”李静姝再捅一刀,根本不给面子。
曾宪成脸涨红起来,从来没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给他面子,今天这场子要是不找回来,自己如何在大同县立足?!要知道,李静姝拒婚一事如今已经在上层广为流传了。
“李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做人做事留一线才好。”曾宪成语带威胁。
李静姝觉得好笑:“这么说你做人做事就给别人留了一线?”
曾宪成又被怼住了,他自己从没意识到,自己才是做绝了不给别人活路的那个,今天的逼迫依然是做绝,只不过他自己从来没意识到罢了。
“李夫人,景思两兄弟这不好好的吗?无非醉酒而已,那也是他们高兴。”
“光天化日之下就别颠倒黑白了,要不一起去医馆看看大夫怎么说?”
曾宪成眯了眯眼,他当然不肯去,那不露馅了吗。
“我可以保证两兄弟没事,我也只是想结交而已,如果手底下有人办事不干净,我一定给夫人一个交代。”曾宪成见事情遮不住,干脆把责任推脱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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