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这医生更加害怕了,腿抖得更厉害,因为看不见,他不知道进来的是人是鬼 现在能做的应该只剩下发抖了吧!
这时,着医生打扮的人开口说:“刘医生,久违了!您在这里可还习惯。”
刘医生嘴巴被塞着,所以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嗯嗯嗯的哼着。
这时,做医生打扮的人又说道:“黄毛、扎皮,你们他妈的太不友好了,赶紧给刘医生把塞嘴里的布拿开。”
“是。”那个叫黄毛的走上前来,将刘医生嘴巴里面的布条扯出来,在布条扯出来的时候,刘医生感觉嘴巴突然间一下子放松了,卡在喉咙里的一大口痰也随着布条一起流了出来,这让黄毛嫌弃不已。
“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刘医生惊恐的大声问道。
“嘘。”做医生打扮的人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大家都小声一下点。
黄毛走过来,照着刘医生的肚子就是两拳下去,打得刘医生喉咙一阵发苦,感觉胃酸都给打出来了,只能在那里弓着身子疼得发抖起来,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就对了嘛!大家都小声说话,不是很好吗?非得大声嚷嚷个啥!你说呢?”做医生打扮的男子说道。
“黄毛,你们他妈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帮刘医生把蒙着眼睛的布也给拿开啊!”做医生打扮的男子继续说道。
黄毛又走过来,解开了蒙在刘医生眼睛上的黑布,这一下刘医生总算是可以看见亮光了,仔细打量着这间房间后,最后锁定了进来的三个人。
刘医生定睛看了一下这三个人,黄毛和扎皮不用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是这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感觉很熟悉,应该是见过面的,只是一下想不起来。
看着见刘医生盯着自己看,这家伙已经断定,刘医生认出了自己,看来这刘医生活不成了,因为他做的事根本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只要他被抓,整个张家以及黔州省文物协会都会地震,所以他基本给刘医生判了死刑,只是执行时间还没到而已。
大家这个时候都很冷静,这男子开口问道:“刘医生对我应该有所知晓?”
“嗯,啊!没有没有,我从来没见过你,你是谁?你们是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呢?你说是吧!”刘医生脑子里面还停留在思考这男的是谁的思绪里面,被这么一问,不经意间就说了实话,还好反应快慌忙改口了,其实改口也好,不改口也罢!这男子已经决定要让黄毛杀掉刘医生,只不过是再确认一下而已。
“哦?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然后我们就放了你,你自己回家就好了,就这么简单。刘医生该不会不配合吧!”男子说道。
“好的,你问吧!”刘医生回答道。
“凤五煤矿那个工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清楚吗?”那男子问道。
“他的肋骨断了五根,有三根已经完全断了,有两根已经开裂了,不救治的话,他随时会因为肋骨碎片刺入心脏而死。”刘医生说道。
“我没问你他会不会死,也没问你断了几根。黄毛,过去给他一点教训。”男子说道。
黄毛走过去,二话不说给刘医生几拳打在右边的脸上,顿时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涌上刘医生的心头,脸也开始肿起来。
刘医生心里一阵委屈,你他妈你倒是问具体一点呀!你就是问我凤五煤矿那工人的情况,我也没回答错啊!
“黄毛你他妈下手怎么没轻没重的,你看刘医生左右两边都不一样了,你能不能把他弄一样啊!”那男子指着刘医生的脸说道。
“哦,我马上给他弄一样。”就这样,黄毛走过去又给刘医生左边的脸来了几拳,这下看起来是差不多一样平了。
刘医生内心更加委屈,竟然嗯嗯嗯的哭起来了,说道:“你们要问就问,平白无故打我干什么?我这么配合你们。”
那男子笑起来说道:“哎呀,对不起了,你告诉我吧!那个片子拍了几张,都在那里,你要是敢说谎,我让黄毛现在就弄死你。
“总共拍了五套,陈老板拿走了三套,还有一套被那工人家属拿走了,医院留了一套。”刘医生说。
“那工人的肋骨是怎么断的?”男子继续问道。
“看起来不像是被砸断的,很想是被打断的,而且打的这个人还是个左利手。”刘医生继续说道。
“好了,我问完了,黄毛,我走以后,你们记得送刘医生上路。”那男子说完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刘医生听见这话,顿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大哭起来,你不是说让我告诉你了就送我回去吗?为什么会这样?黄毛走过来说道:“是送你回去啊!回娘胎去,哈哈哈哈哈哈!”
黄毛和扎皮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在房间里面抽起了烟,趁此机会,刘医生立即说道:“两位,两位,你们听我说,啊!听我说,我有钱,有一笔钱,这钱我老婆都不知道的,只要两位肯放了我,我把这笔钱给你们,你们看看怎么样?”
听见刘医生说的这话,黄毛和扎皮先后都是一愣,然后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起来,这一次换扎皮说道:“你有多少钱?在哪里,你不先说出来,我们也没办法衡量是不是要放了你呀!”
一看有活命的机会,刘医生顿时说道:“有五万块钱,这些都是我偷偷藏起来的,没有人知道,存折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放在哪里,你们两位放了我,我去给你们取回来。”
“不用了,你直接告诉我们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立即放了你。”黄毛这时站起来说道。
刘医生说:“我要是给你们,你们不放我,我怎么办呢?
“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们谈判吗?”扎皮掏出一把匕首,慢慢的靠近刘医生,突然朝着刘医生的大腿就是一刀扎进去,鲜血瞬间就顺着裤腿流了下来。
“老子扎皮哥手上好几条人命,你他妈的瞎了吗?”黄毛接着说道。
这一下,刘医生疼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啊,你们这几个贼人,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乖乖告诉我们你的钱藏哪儿了,减少点皮肉之苦,不然老子一刀一刀活寡了你。说”扎皮说道。
刘医生这才感觉到,这扎皮看起来话不多,一脸笑嘻嘻的,谁知道这混蛋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人,说放血就给你放血,不带商量的。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刘医生终于还是害怕了,那个黄毛倒是不算什么,可是这个嬉皮笑脸下死手的杂碎就有点恐怖了。
“我的存折放在我每天给别人照片的机器下面,那里有有一块地板是可以移动,每次只要机器一开起来,那块地板就会振动,你们要带贴工具才能挪开,不然没办法拿到的。”刘医生说道,这老狐狸的钱确实放在哪里,不过是不需要把机器开起来的,他这是一条毒计,真带铁具过去,机器一开起来,强力的磁场就会将铁具瞬间吸附上去,这玩笑就开大了。
只是刚说完他瞬间就后悔了,他忘记了,他那里不只是有钱,还有一样要他命的东西,这东西一旦拿出来,他最少也得吃一颗花生米,只是想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这是扎皮走过来说:“你这不会是想害死我们吧!那机器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哪能呢!我就是想保命而已!”刘医生回答。
“好,我们这就去取钱,如果钱拿到了,我们会放你走的。但是如果没拿到钱,那你就去死吧!”说完后,手搭在黄毛肩膀上往外走去,走前还不忘记将倒在地上的门扶起来关上。
黄毛和扎皮走后,房间里面瞬间安静下来,刘医生只能看着自己大腿慢慢流出来的鲜血,在祈祷这两个混蛋早点回来。
大定府公安局修建在距离县政府五公里外的东门路口,这是一座古朴典雅的建筑,据说还是明朝时候遗留下来的建筑,门口一对石狮子,威风凛凛的把守着大门,石狮子下面蹲着一个人,手提着一个医院照片的袋子,脚边的好几个烟头足以证明他在这里已经蹲了好久了,只是不知道他在等谁。
这时,一辆解放牌的吉普车开过来,车上的人伸出脑袋喊道:“老陈,你在这里做什么,快进来喝茶啊!”
父亲看到王局长从外面回来,提着袋子站起来,跟随吉普车走进了公安局的大院,父亲已经来过这里好几次了,以前很多活动的赞助,关于安保部分的工作,王局都会找父亲去聊聊,至少王局认为父亲的煤矿上面没有出过安全事故,父亲在安全这一块管理还是很有经验的。
王局下了车,走过来拉着父亲的手说:“你可是个大忙人啊!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了。”
父亲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将手里的照片递给王局,然后说道:“王局,请看看这张照片,等会儿我再给你看另外一张。”
王局眉头微微一邹,说道:“怎么,出事了吗?”
“是的,但是很怪异!”父亲说。
“走,到我办公室去谈。”说完王局拉着父亲就往他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