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继续道,“本宫只会在有事的时候跟皇上申请上朝来,有事儿说事。仅此而已。”
众臣听到这里,才大大松出一口气。
无妄哼了哼,“你们当谁稀罕呢!”
楚珩非常认真地点头,“朕也有同感。”
群臣:……
顿时想起了帝后大婚前曾听过一则传言,说皇后不愿入宫,皇上差点禅位于八岁的四皇子……
难不成竟是真的?!
脑海中闪过这一则传言的,全都打了个激灵。
不出半日,一份帝后联名的旨意伴随着各州五千斤粮种朝着各州县出发了。
次日,就到了腊月二十八,封笔。
二十九,全民休沐。
三十,宫里举办除夕宴。
今年的除夕宫宴,云集于皇宫的各家权贵们心里是五味杂陈。
国师依旧是不屑出席这种场合。
百官们已是以平国公云钺马首是瞻。
女眷们则围绕着平国公夫人苏氏团团转。
谁能想到,一个是当初被流放千里的落马将军,一个是被夫家千里追杀的和离妇,他们有朝一日,竟能成为当朝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然而,年轻帝王与美貌皇后的数年虐恋鹣鲽情深的故事并没有完全打消某些权臣们想要借女攀附皇室的私心。
于是,女眷席间便又开始一番争奇斗艳的角逐,以期年轻俊朗的皇帝能多分出一丝眼神在她们身上。
谁知,一个貌美闺阁女子抱着琵琶才弹出一个凄美的序曲,年轻帝王便冷下脸来,“如此喜庆之日,作甚要破坏朕的好心情?!”
琴声戛然而止,女子泫然欲泣。
皇后摆摆手,示意下一个。
“此舞太俗,怎能在此丢人现眼?!”
“如此歌喉,竟也敢登堂献丑?!”
“这琴技委实不怎么样,白瞎了这一把好琴。”
“你舞的是剑?不如换一根软烂丝绸好了……”
诸如此类毒舌如剑,登台表演的闺阁女子无不掩面而泣,落荒逃走。
悠然无奈牵起年轻帝王的手,“罢了,我们在此,只怕他们不能尽兴,今日也算君臣尽欢了,早些回宫歇着吧。”
楚珩俊朗的脸上那嫌弃万分的神色一扫而光,立刻神采飞扬起来,“皇后所言极是,你们随意便是。”
“恭送皇上,恭送皇后娘娘。”权臣女眷们一左一右起身行礼,心下俱是大大松一口气。
还有后面排队等着登台表演的小姐们委屈得直掉眼泪。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父皇说得对,如此辞旧迎新的喜庆日子,你们作甚如此晦气哭哭啼啼?依我看,今日落泪的姐姐们日后都不必进宫了!”
咣当,犹如当头棒喝。
那些小姐们都震惊得忘了擦眼泪了。
日后都不能进宫?那如何还能见到俊美的帝王?
旁边的晚晚拍手叫好,“哥哥说得极是!父皇母后都被她们的眼泪吓跑了!你、你,你你你,还有你们几个,以后都不许进宫!我记住你们的长相了,哼!”
众人:……
走到门边的楚珩和悠然二人听到儿女们的毒舌,相视一笑。
那边如何喧闹,二人没有多加理会,直接回了凤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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