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欣欣出了花厅,心如死灰。
一个婆子给她引路,见她拖拖 拉拉,便提醒两句。
她便不耐烦地说,“我去趟净房!”
婆子要引路,她又不耐烦,“我知道在哪儿!”
说罢便往净房的方向走。
婆子无奈,只能跟在她 身后。
在外头等了片刻,偏巧一个丫环吭哧吭哧搬着一个花盆过来,见婆子在一旁,忙喊着来帮忙。
婆子一时心软,便和丫环一起搬着到旁边的园子里,再回来时,发现净房里已经无人了。
她想了想,这前世子夫人对这府里熟得很,只怕是自己出府了,便也没再放在心上。
哪料那武欣欣出来时见婆子已不在,心中暗喜,忙抄着小路去了前院。
那人说过,如今国公府有一个尊贵的表少爷住在府里。
眼下她已走投无路,只好拼上一拼了。
苏悠然在花厅里继续和母亲聊着安宁侯武家和其他几个荣亲王叛党被下狱之事,一时间嘘唏不已,自然也想不知,武欣欣竟摸到前院去了。
前院,武欣欣很熟练就避开了云家几个哥儿住的院子,到了西面一处竹清院,张望了一下,见门边并无人看守,心头一喜,悄悄就摸了进去。
里面的楚珩正坐在书房的桌案前阅着奏折,暗卫也摸进来,低声在楚珩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楚珩冷冷一笑,“不必理会,时辰到了,把福喜扔进去。”
“是。”
夜幕降临的时候,藏在床底下的武欣欣终于灰头土脸地爬了出来。
她忍着饥饿,走到小圆桌旁,先倒了一杯水自己喝下,再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的药粉整个倒进了壶里,然后又躲回床底下。
她暗自庆幸自己做了两手准备。
原想着若是回不了云家,就想法子攀上云家的其他男儿。
云天白、云天百和云天旷都在北境,云府里最大的也就是小四和小五,但也才十六岁,比她还小呢。
何况便是事成了,到底和她原是亲叔嫂关系,闹出来不太好看,不如向这个表少爷下手。
虽然她暂时想不到这国公府的表少爷是哪家的,但国公府已经如此尊贵了,能得国公府恭敬伺候着的表少爷,那也必不是普通世家。
她下午在床底下躲着的时候就一直在琢磨这一点,越想越是兴奋。
她与云天白成亲不过半年,怎么都想不出,国公府有哪个表亲比国公爷尊贵的?
怕不是哪个皇亲国戚,借住在府里的?
但不管是谁,自己只能抓住这么一根救命稻草了。
有人进来,点亮了烛火。
又有人进来,铺平了床。
又过了不知多久,她都几乎睡着了的时候,终于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有人走进来了。
她心下一喜,听到那人和衣上床,打开书册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那人下床喝了一杯水,然后便窸窸窣窣脱衣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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