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已经迈过门槛大步进来,哈哈笑道,“今儿是老夫人大喜,本王不请自来,讨一杯酒水喝,国公爷不介意吧?”
云钺也哈哈笑道,“王爷能光临敝舍,是敝舍的荣光啊!”
荣亲王让人奉上寿礼,“小小寿礼,不成敬意啊!”
“多谢王爷!”云钺说着就把他往主桌上引,“王爷请坐!”
扭头吩咐云天白,“还不让要再上几坛六月醉?!要一等的那种!”
还真当他喝不出来一等六月醉和三等六月醉的区别?
旁人不知道,他可是一清二楚。
这六月醉一等度数最高,喝起来爽快!早在三年前,他的好闺女就让人悄悄送了三大坛子给他,实在是太好喝了!他全藏在军中无人的时候偷偷喝一口,最多有时和二弟分享一些,云天白压根儿就没份!
他还知道,这六月醉就是这个能干的继女想出的酿造方子。
这大喜日子喝什么状元红啊!要花钱也是给继女挣银子才算值!
云天白不敢怠慢,直接就吩咐下人赶紧去买。
心头暗暗叫苦,这六月醉的开销,是不是也要自掏腰包啊?
荣亲王的到来,众人又是一番寒喧。
不到半个时辰,便有福喜楼的人陆续送上新的菜品,六月醉也很快就到了。
于是又是一番觥筹交错,重新又热闹起来,云天白也因此而松了一口气。
……
那边,苏悠然和月悦以及几个姐妹坐在旁边一桌。
云曼菀见云曼茵放下了筷子,便劝道,“二妹,这全荷宴虽然比不上金玉满堂,可是想想我们当初在三羊村的日子,这全荷宴已经是极好的了。”
云曼茵哼道,“今时不同往日,若是总记得那一年的苦日子,这今后莫不是就吃不得好的了?”
云曼菀脸色淡淡,不欲与她争辩什么。
苏悠然转移了话题,“大姐姐,您如今的绣技算得上是京都城中一绝啦。要说那一年去了三羊村有什么益处,降低口舌之欲不算什么,您的绣技才是真正的收获!”
月悦也凑热闹,“嘿嘿嘿,那可不是?如今我们府里所有的衣裳绣品,都要用大姐姐绣庄上的才好呢!本郡主可是听闻,连宫里的尚针局的掌事嬷嬷也时常要来找大姐姐请教针法呢。”
旁边一桌却有个声音酸溜溜地响起,“不过是伺候人的技法罢了,有什么好炫耀的?便是那云家绣庄挣得再多,一个妇人,成日里抛头露面满身铜臭,有何好的?”
云家几个姐妹循声望去。
苏悠然并不认得说话的这人,便问,“敢问这位夫人是……?”
史问夏便介绍道,“她是英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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