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小很小的一晃,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偏偏,覃老先生看出来了,打量过眼前的女孩,老人家道:“身子骨还是弱了点,以后加强自身锻炼。”
“气色也一般,寒症之脉,也得要仔细调理至少一年才成。”
双手托起秦溪的那瞬间, 出身中医世家,更是国医的覃老先生已经诊出秦溪身上的问题。
秦溪大脑都有些晕沉沉的,闻言,明明知道老爷子说了什么,就是无法开口回应。
她张张嘴,想要说话,嗓子像是点了哑穴般, 哪怕再用力,也发不出半个字音出来。
“覃爷爷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着急,以后咱爷孙俩有很多说话的时候。”老先生轻地拍了拍秦溪的肩膀,视线落到一直为她撑伞的江淮景身上,眼神赞许的点点头。
此子,应当就是老秦信中所提,为应对陆家不得不协议结婚的司云凛。
瞧着也是个不错的好男儿。
若小溪喜欢,完全可以把姻缘继续下去。
若不喜欢,离了便是。
江淮景见老先生打量自己,颌首间礼貌问候,“老先生,您好。”
“照顾好小溪,她膝盖受了寒气, 不宜再跪 。”覃老先生叮嘱完,这才大步一迈,正面站在秦老爷子的墓碑前。
看着好友的黑白照顾,覃老先生深深鞠躬,是微笑送别,“你啊你,三十年不与我联系,要不是我一直留着老房子,你寄的信我可真收不到。”
“行了,我也不同你叙旧,你要真想同我说话,咱哥俩梦里把酒话桑麻。小溪我会照顾好,你在天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无须担心。”
连说话的方式,都与旁人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