濴羽一眼就看中了海蓝,那深沉又透亮的颜色,让她想起了她的故乡,
“我要这个!”有机会,一定要回大海去看看。
银嬷嬷犹豫一下,
“看姑娘那水晶鱼雕也是泛着淡蓝的,再选一个海蓝,会不会太深沉了些?不若换个鹅黄的?小姑娘用这个最显娇嫩了。”
“我不!”濴羽嘟起了小嘴,表示她只执着于她的大海蓝。
晋宁县主无奈的笑一下,这孩子还是这么直来直去的,不懂得拐弯,现在还好,大家都宠着她,回了京城可不能再这样了,很容易得罪人的,虽说以自家的门第,等闲也不怕得罪谁,但是女孩子嘛,名声还是很重要的,这样才能有个好归宿。
晋宁县主从濴羽手里把水晶鱼雕拿出来,放在海蓝的丝线旁比了比,沉吟道:“这样配出来,兴许会如青花瓷一般,有种别样的优雅大方,很能压得住衣裳。”
青花瓷又是什么?濴羽忽闪着一双大眼睛看向县主姐姐。
晋宁县主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扑哧一笑,“等到了你姐夫的地界,就找一件青花瓷让你瞧瞧。”
白瓷也扑哧一笑,“姑娘真可爱,什么都好奇,关键是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
银嬷嬷也笑呵呵的说:“可不是?老奴每次一看到姑娘,就好像看到了春天一样,总觉得生机勃勃的,老奴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好像周围所有的物件都好像一下子活过来了一样。老奴啊,就觉得连吸口气都舒坦。”
这马屁拍得,晋宁县主觉得受用无比,好像夸濴羽就是夸她一样。而濴羽呢,理所当然觉得肯定如此啊,她一身功德之力,还离她们这么近,没感觉才见鬼了。
几人高兴的分了一下工,银嬷嬷打海蓝色的络子,白瓷打鹅黄色的,将来可以换着花样戴。
车上不易做针线,白瓷也就先跟着一起打络子了,准备等到了地方,安稳了再做荷包。
濴羽则也拿了海蓝色的丝线,由晋宁县主手把手的教了起来。
长路漫漫,还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郡城,虽则几人手里都有了活儿干,好打发时间,但白瓷心心念念头一天的那个故事还未讲完,眼珠转了转,不由又问了出来。
“县主,后面那位”白瓷一努嘴,“到底是何命数呀?”
银嬷嬷和晋宁县主一滞,对看一眼,见对方脸色都不大好,可见是都想起了昨晚的事。
银嬷嬷忙出手拉了一下白瓷,示意她不要问了。
晋宁县主捏了捏眉心,一摆手,道:
“无妨,昨日都讲了那么多了,不差这一遭了。”
银嬷嬷不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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