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侍从点头应下,跟着虞景初进了主屋,伺候他换了身便服,然后到后门等人。
不到一刻钟,三辆马车先后停在后门,李慕等人都是在马车上换了便服,直接过来。
下车,便由侍从引着到了书房。
一踏进府中,淡淡草木香,让人神清气爽。
李慕眼神些微晦暗,熟悉的气味,体内虫蛊有些微异动,又快速平息。府上有人中了蛊,大巫这是要引动什么?看来还得随机应变。
书房内,虞景初坐在太师椅上,端着杯茶,不时喝几口,眼神些微呆滞,稍稍放空片刻。见自己的智囊团到了,连忙整了整衣襟,坐直身子:“三位先生,坐!”
三人拱手行礼,后分别落座。
虞景初先看向李慕:“李先生,文韵楼多亏你运作,我才有稳定的来源,以及更多臣子的支持。今日朝中捐款军需,你可有什么想法?”
“殿下,西北军和北陌这一仗迟早而已。文韵楼是出了些文臣,但都下放个封地了。想要军需官的职位获利,恐怕不易。”李慕一点就透,明白虞景初是想拿下军需官的肥差,大捞一笔。
阙章眉头微皱,想到与大殿下合作的少司命:“大殿下,现在的情形,您不宜再与少司命合作。非我族人,其心必异。而且,若是被人抓到把柄,或者二殿下告发,即便抓不到少司命,都不利于你在百官,在大王面前的形象。”
“先生说得是,我与她的合作是该结束了。老九不是请了蛊苗刺杀少司命吗?今日里,我会送他们好消息,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虞景初从最初就没想过给少司命留活路,北陌来犯,他们就是敌人,更不会心慈手软。
“殿下有安排便好。”阙章对此无异议,又提到:“今日捐款棋差一招,让武昌侯得了文臣武将的示好名声,但百姓并不知情。我们可让人将此功劳移花接木,反正传言本身就有虚构成分。为得臣心,更不能放掉民心。”
“阙先生所言甚是。传消息最快最杂的莫过于文韵楼,李慕,你可好好安排。”虞景初对阙章格外的信任,算得上他半个恩师。
“是,殿下。”李慕拱手应下:“殿下明日可是要送证人墨韵入殿?对于武昌侯非王室血脉,你又几分把握?我看大王似乎更在意尸骸的来源,而非确定是哪位皇子。毕竟李代桃僵,本身就是王室丑闻。”
虞景初冷笑一声,端起茶抿了一口:“我自是有八成把握。平澜竹馆幕后老板是老九的铁证我已经拿到,墨韵又是他在平澜竹馆唯二亲近的人,她作人证。滴血相融又如何?我明日自有办法破解。”
“殿下,一定要带墨韵上大殿吗?她可是平澜竹馆的头牌,所言真能让人信服吗?她又为何背叛武昌侯,会不会是他们商量好给你的陷阱?”坐在最末的是大夫人父亲——施良正。
虞景初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笑意从容自信,甚至有一点得意:“放心,这就算是陷阱,也是别人给老九挖的。等明日之事落下帷幕,就将少司命的消息传给他,毕竟他喜欢的人可是因他们而死。然后,我们再大张旗鼓的围剿北陌的术师,交战之前,让他们狠狠的败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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