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点点头,借着虞景钰的搀扶,缓缓躺下,面色苍白又透着点不正常的潮红。
虞景钰伸手搭在她额头,偏高的温度让掌心寒气都散去不少,看来后遗症远比自己预想的更凶,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阿依兰那么早离开:“去苗巫馆,寻苗巫阿依兰来见。”
“是。”门外的人领命后离开。
阿蛮伸手抓住虞景钰指尖,轻轻覆在额头,一阵阵的凉意,让她头疼迷糊好受不少。
虞景钰另一只手覆在阿蛮脖间,看着她无意识地蹭蹭自己掌心,面部线条不自觉的柔和许多。
一刻钟后,阿依兰跟着侍从急匆匆的赶来诊疗,对外称殿下噩梦,寻苗巫安神定心。
大殿下府中,少司命带伤回屋,内脏移位,不断用手擦拭嘴角流出的血。
虽然刚刚被他们追杀,但往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正好借此看看虞景初如何看待与自己之间的合作。
之前术术,好在背后有十名术术大师分摊伤害,她受的伤远没有大巫重,只希望大殿下他们将人活捉,自己再想办法李代桃僵。
她服下一粒内伤药,盘腿调息,炼化药力。
大殿下一行人无功而返,回府后,让人警惕着些,便独自往后院少司命暂居处,轻轻敲响房门:“姑娘可在?”
“进。”少司命睁眼,眼底闪过厉色,又快速隐于无形。
虞景初推门而入,见少司命气定神闲,远没有之前被围时的狼狈,便解释道:“之前也是逼不得已,做做样子。少司命勿怪。”
至于这解释有几分真心,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少司命缓缓站起身:“无妨,刺杀黔州侯的人可抓住了?”
“不曾。”虞景初双手握了握,又缓缓松开:“对方离开驿站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样。禁军挨着排查,也未寻到。”
“废物!你们那么多人,却连一个重伤半条命,还被围困的女子都抓不住!”少司命面色突变:“难怪你们这些年也没有扳倒一个罪妇之子!”
“你不也没有将人拿下?普通人对上术师,本就不是能以量取胜的。现在说这些也无用,不如请少司命算算,她现在何处。”虞景初被踩到了痛脚,双耳赤红,却依旧未辩驳展露不满,但心中早已定了少司命的死期。
少司命皱眉,或许借十位术师之力,能破开天地护力,占卜到有关她短期的信息:“你出去,我且试试。”
虞景初拱了拱手,到门外候着。
门外站着是寻来的几名亲信,其中就有李慕。
几人步伐一致上前,欲询问,却被虞景初摆手禁止。
片刻后,少司命打开了门:“出门东十丈,南三条街,再往西五十步,便是刺杀之人所在。”
李慕因将程岩交到听风阁掌管铁匠铺中学本事,自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个位置就是虞景钰府上附近,但却不知他们所寻为何,自然也默不做声。
谋士阙章上前一步:“殿下所寻为何?按照这位乐师所言,该处正是武昌侯府。冒然前去,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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