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项放下手上正在保养的玄灵琴,起身拱手:“殿下,我现今任占星小吏,虽无太大权力,但可以将星暗淡,无人当北惑寒光,煞主。再配合几件让虞王不顺心且感觉王权被威胁的时,他自然会信。一直为他挡灾的将星自然会是殿下。”
“可,此事今夜上报,我会着人配合,前朝后堂双管齐下。届时可以冲喜为由,先举行婚礼,再慢慢康复。”虞景钰满意的定计,后让柳项传张晋来见。
柳项收好玄灵琴,出门寻张晋。
张晋很快到了主屋:“殿下,你寻我?”
“嗯,婚礼相关的采买到哪个环节了?”虞景钰按捺下心中的雀跃,冷着脸问道。
张晋从袖中取了一卷册子,双手呈上:“聘礼三十三台,夫人无娘家,届时抬往药馆。那边准备的添头等等都安排好了,婚礼当天,共三十六台。
婚服已经在今天让绣娘量体,十八人日夜赶工,按照殿下要求的花纹,红色为里,银色为面,黑色绣花,七日后完成。殿下的也是。至于别的,都已经准备妥帖,随时都能装扮,举行。”
虞景钰接过卷册,随意翻看了几处,满意的点头:“此事办得不错,让府中暗哨都警醒着些,盯着这边的可不少。”
第二日,将星昏暗,寒光煞主的星象被卜祝司呈递到虞王案头。
虞王只询问了几句,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些年的卜祝司除了祭祀和各种大典的时候能维护王族颜面,已经无法更准确的为他趋吉避凶。
传上来的卜卦还时常有误,当初不该答应放欧阳家归隐的,这一去连个后人都寻不到。
当晚,虞王夜梦见冰雕的白虎狠狠咬断了他的脖子。
惊醒后,问卜祝司,大宗伯正卿再次提及柳项传上来的星象变化,直言破解需要扶将星,将星昏暗,无人驱逐寒光,也无人替王挡灾。
第二日一早,娴夫人宫中传来消息,夫人突然被恶疾缠身,手臂上长了一块一块的鱼鳞斑纹,又痒又痛,医侍长束手无策,只得来求见虞王。
虞王闻言眉头紧皱,直接带着大宗伯正卿往后宫去。
泽坤宫中,十几位夫人带着宫中管事聚在一处,面上都是担忧,却都有别样的心思。叶凝霜和卿慕也在人群中。
虞王一到,一屋子的人跪了一地,哭哭啼啼,姐妹情深,自然也有人是怕自己被染上怪病。
“都起来吧!”虞王一边说,一边从人群中间让出的一条道快步走到床边。
娴夫人面色苍白,双目瞪出,就像是濒死的鱼,看起来很吓人,张嘴却吐出一个个泡泡,没有半点声音。
虞王不自觉的退了半步:“管事女官呢?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泽坤宫的管事女官跪着膝行到虞王面前两步远的地方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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