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里能干什么?”乌江手中握着鞭子,他口型对韩子清说了句“得罪。”
韩子清点点头,下意识的吞咽,闭眼做足心理准备。
“啪——!”一鞭子抽向韩子清,衣服瞬间破开,染上猩红的血色。
“啊——!”韩子清惊叫出声,做再多的准备,痛都是实实在在的,可从七年前选择家人,选择苟活开始,他已经没有退路。
紧咬牙关,戏还得演下去,不仅要阿蛮相信,亦要自己相信:“不是我要查的,就算没有我,你们迟早也会被发现。还有两个人被你们灌了疯药的人,大巫令药蛊治好他们。哈哈哈,七年了!江侯所受冤屈该洗刷清白了!”
乌江怒极,接连几鞭,只听见“啪——啪——”脆响,和衣服裂开的声音。
每一鞭落,韩子清都忍不住惨叫,但惨叫之后,却显得癫狂:“哈哈哈!你们怕了,要到尽头了~哈哈哈,一切都要清算,他回来了!带着足够毁灭你们的能力回来了!”
“毁灭?呵呵~当初你们几条漏网之鱼,到洛京告御状,又怎样?还不是被府尹一杯毒酒,弄成痴傻!倒是你,多点心思,尽然没有事。今儿落在我手里,就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身不如死!”乌江让人上了一桶盐水,鞭子整根没入。
一声鞭响后,韩子清的哀嚎拉长,眼露惊恐:“盐,盐水!放开我!放开我!”
“说!是谁指使你查的?还有江临寒在哪里?”乌江又是一鞭抽过去,鞭子扫到脸,瞬间肿了起来。
阿蛮缓缓睁开眼,嘴角有点点笑意,韩子清还真舍得下功夫演这出苦肉计。
自己这个重要观众不到场,戏怕是难以唱完:“南江百姓指使他查的。你们要不去把整个南江城的百姓都抓了?
或许里面就有江临寒,就算没有,也不亏。指使翻案的就是南江城上万的百姓!”话音带了点灵,一来安抚韩子清,一来声音能穿过墙体
乌江眉头一皱,将鞭子递给了大庄,对另一人招了招手:“三儿,去,把大巫一起带进来。既然她要出头,就让她好好出头!”
“是。”三儿立刻去牢房里架着阿蛮到刑房:“六爷,绑架子上,还是刑椅上?”
乌江白了三儿一眼,指着和韩子清并排的十字架:“大巫,你可想清楚,这绑上去了,再想下来,可不容易。”
“我说了,是你们不信。”阿蛮看着乌江,嘴角依旧浅淡笑意,让人捉摸不清:
“不过,你们既有心拿我做饵,引江临寒出来。小医身娇体贵,可悠着点,万一死了,不就没有鱼饵了?但愿这江家小子还记得我的一命之恩。”
乌江有一瞬间瞳孔放大,想到大哥的叮嘱,赶紧借坡下驴:“也是,大巫金贵,不能动。左右是他带你寻来,自然应当代你受罪。大巫好好看着!”
大庄的鞭子舞得极快,鞭鞭到肉,从尾到中,再到尖,每一鞭都三次节律,痛感成倍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