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清哀嚎声不绝于耳,盐水侵入伤口,痛感再次渐深:“大巫,救我。是你要我陪你探查旧案的!求求你!”
阿蛮眼底埋着彻骨寒意,指尖在椅子扶手上划出一道道指甲痕迹,伴随着刺耳的声音:“这鞭子舞得是不错,可惜了,没打在点上。你们看人是背是胸。我看人是穴是骨,要痛,自然是穴位刺激,一次次的叠加,超过极限就是破坏。”
乌江整个人差不多傻掉,他以为的医者皆是文弱之人,而眼前这个多少颠覆了他的认知。
“怎么?你是觉得这些刑罚能吓到我?为医者,了解人体穴位,骨骼,经络,怎么来的?自然是剖出来的。
一个一个尸体扒拉一遍,都只剩骨头。不然,怎么能有神医的名声。”阿蛮嘴角微微勾起,比起阿影试药失败之后,每次药浴那种剥皮拆骨的痛,这些刑罚显得很单薄。
既然是做戏,那便好好做,好好疼!
乌江嘴角渐渐上扬,似乎得了些趣味:“哦~原来大巫对自己人也如此狠心呢!既然大巫觉得鞭刑轻了,我们换下一个便是。三儿,上洛铁!细细密密的熨过去,人皮的焦味想来大巫没有闻得少。”
韩子清听闻后,欲哭无泪,这分明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难道她看出了什么异样?这些痛白受了?不行,得稳住。
“不要!不要!大巫,你说过不会有事的!”韩子清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身上一道道红色血痕,看起来狼狈至极:“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若不信,不如给我个痛快!”
阿蛮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好心劝解的模样:“他们想知道江临寒在哪里?你要是知道,就告诉他们吧!何必那么忠心,那么坚持呢!韩先生。”
韩子清愤怒的看着乌江,嘶吼质问:“七年前那一夜,整个江侯府血流成河,哪里还有一个活人?你们灭了江家,现在问我要人,我到哪里找人?说大巫救了江临寒,我却从未见过!”
“嘴硬!给我打,狠狠的打!我们可收到消息,江临寒潜回南江,什么一城同梦,恐怕都是他搞的鬼!”乌江卷起了袖子,他也感觉到了大巫言语间的戏谑,显然并未达到这出苦肉计的目的:“三儿,洛铁烧红些!”
韩子清眼中满是惊恐,自己背后还有曾经烙下的好几处伤痕,那种痛,真的不想再感受第二次。突然张嘴,狠狠地要咬断自己舌头。
阿蛮手中石子弹射,打得韩子清猛然偏头,见吓唬过了,便开口解围:“四长老,要钓鱼,多备点鱼饵总没错。我是救命恩人,他是恩师。这砝码越多,胜算越足。倒是韩先生,现成的保命符都忘了用?”
韩子清见大巫出手,偷偷松了口气,只是最后那句话显然是有所怀疑,自己还得好好应对。
乌江微微一愣,深觉大巫说得在理,赶忙让人将韩子清放下来:“书读多了,脑子也不见得好使!简直欠打,还好没弄出事,养养还能用。
大庄,将他们带下去,看好了。让大夫来看看,弄点药,别让人死了。我去跟大哥说,传消息别漏掉这个砝码!”
韩子清目露茫然,仿佛魔怔了,从嘟嘟囔囔到喜极而癫:“保命符,对啊!我是他恩师。这七年装疯卖傻,忙着撇清关系,呵呵~我都快忘了是他恩师了!哈哈哈!我不用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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