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师被吊在空中,身上被网缚出一块块的菱形痕迹:“你要干嘛?”
虞景钰嘴角微扬,颠了颠手中的匕首,突然挥出,匕首落在菱形边缘,刺入腿肉三分。他握着匕首一点点的沿着绳子边缘滑动。
“嗯——!”毒师紧咬着牙关,剜肉之痛,让他闷哼出声。
墨青见主人不愿解释,便揽了过来:“嗯,也不是什么酷刑。就像凌迟的简化版,用作刑讯效果不错。痛是真痛,伤也是真伤,但不致命。”
念白揉了揉鼻尖,当初还以为墨青是个软和的,结果酷刑也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毒师不断闷哼,却始终不开口,不求饶。死不了,又有什么可怕的?习毒以来,这点痛,真还算不得什么。
虞景钰一刀一刀刺入,撇开了大动脉,肉被割开却没有剜下来,像鱼鳞一般长在毒师身上,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渐渐聚出一片水洼。
右边的大.腿切完,又换右手臂,切下第一刀,衣袖翻起,一块红色鱼鳞斑纹格外醒目。
虞景钰指尖在斑纹上轻轻划动:“呵,倒是得来毫不费工夫。嘴再硬,身体上的异样掩盖不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西域人都喜欢纹族腾在身上,我这也没什么特别的。”毒师一边抽气,一边说着:
“除非巫族大巫,否则任何人我都不可能合作!呵呵,我的草药来源,你们就算翻遍西域,也不可能找到!”
他一直坚信师父所言,巫族真的存在,也是他唯一苟活的动力,找到巫族,留下子嗣。
伴随着“吱呀”声,阿蛮转着轮椅,推开了门:
“你说的巫族,早就不存在了。不过,你既然有所求,不如说出来,多少我苗疆曾得大巫巫盼所助,留下了不少医书,兴许能帮你。”
“阿蛮!”虞景钰两步走到门口,推着轮椅进了柴房:“身体好些了?正准备让墨青去找你。”
他将阿蛮推到距离毒师三步远的位置,自己走到了毒师身边,手指挑起那块有红色鱼鳞纹的皮肉:“红色鳞纹,需不需要剔骨看看?”
阿蛮淡笑摇头,手腕微震,金丝落入掌心,反手飞出,两根金丝稳稳的在毒师手腕环了一圈。
其中一根扎入毒师手腕中,血色快速蔓延上金丝。
阿蛮指尖一弹,收回金丝,其中一根上的血色凝成一颗血珠,被裹带着收回。
她鼻尖轻嗅,笑意渐渐蔓上嘴角:“三种毒在你身体内达成微妙平衡,其中;两种明显合作压制另一种皆为霸道的毒性。
每每毒发的时候疼吗?再有三个月,另外两种毒被‘无患’同化,届时就是你的死期。难怪毒师毫不畏惧呢!”
毒师冷哼一声,虽然能查出他体内毒,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未必能治好:“这毒能不能治?给个准话。治好,我手里的渠道双手奉上。治不好,就随我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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