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忠听后大惊,李恪之子竟然这么大了,问道:“现在你儿子可在读书?”
李恪回禀道:“启禀主公,末将之子李麟不喜读书,喜舞刀弄枪,偷偷跑到并州军参军去了,那小子说要靠自己本事建功立业。”
韩忠听罢好奇问道:“我军中服役年龄最低规定不是要十六岁吗,在如此偏远之地当兵你且放心?你去给张辽说一声,将其调回益州锻炼。”
李恪知道韩忠这是要保护李麟,回禀道:“末将谢主公大恩,李麟这家伙是虚报年龄当上的,至于调去益州我就替李麟谢过主公,别家娃儿都去得并州,我黄巾娃儿为何去不得,不能给我们老黄巾丢脸,再说李麟生性高傲,如知道是我在后使劲,恐影响其心境,还请主公让他凭借自身能力擢升。”
韩忠听罢,哈哈大笑,没想到这父子如此有趣,李恪之言给韩忠打开了思路,自己为何不将这些武将之后,喜欢打仗的,到年龄后集中起来传授军事知识,以后成为军中将领忠,诚度都不用考虑。
酒过三巡之后,韩忠借着酒劲说道:“你三人加韩义乃跟我最早起兵之人,如今韩义被封为征西将军,而你等却未被高封,可有异议?”
“主公,我等有自知之明,领兵打仗不如韩义及魏延等诸位将军,主公一向凭功论赏,我等无异议,虽我三人未被高封,然主公还是厚爱我等,让我等也身居要职,知足也。”李恪率先说道。
刘闯、陈守二人接连点头。
韩忠喝了一碗酒后,继续说道:“你四人乃我最信任之人,乃我左膀右臂,我自然要重用你等,接下来我有重要职务交于你等。”
三人听到韩忠如此看中自己几人,感激涕零。
“我意将把监卫军一分为二,分为监察军和监卫军,每军五千人,监察军由刘闯负责,负责监视军队外一切人和事,对象包括皇帝、三公、各大族等,我要知晓天下事。”
韩忠放下大碗,又继续说道:“陈守你负责卫军,负责监视军队各级将领及士兵动向及打探天下军情,你们两人直接向我负责,所需一切费用我全力支持。”
两人一听要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倍受感恩,此官虽品级不高,但实权甚大,非最信任之人胜任不可 连忙跪地拜谢:“主公放心,末将定当唯主公之命是从。”
韩忠接着又对李恪说:“你今后负责率领我的神臂弓营及五千禁卫军,当我贴身统领吧,我之安危交由你。”
李恪连忙跪谢:“多谢主公厚爱,末将定当万死不辞。”
安排完正事后,韩忠吩咐左右将家中好酒继续端上来,对着三人说:“你三人跟随我起兵整整十年了,咱们身边黄巾兄弟战死无数,才换来我等几人今日之享受,韩义虽不在,今晚我等也要不醉不归。”
“来,我等连喝三碗,一杯敬死去的黄巾弟兄,一杯敬孙夏弟兄,一杯敬我们未来都活着。”韩忠端起碗,摇摇晃晃说道。
陈守几人回想起那段艰苦岁月,泪流满面,连续碰碗一干而尽。
三人暗想主公虽今日发迹了,但并未忘记我等黄巾兄弟呀,弟兄们安心去吧,尔等家人,以及主公今后安全,我等必以命相守。
几人在推碗继续换碗中醉倒过去。
这一夜韩忠忘记了所有烦恼,像死猪一样睡到了第二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