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又道:“鞠义!大汉迟早要一统天下而最终一统大汉的必为我主。
而我主可并非直接兵发幽州,而是先遣使者,前来和谈,并许于袁尚官位。
而袁尚不知天高地厚,舍不得幽州的权利,妄想对抗某大楚,不过是以卵击石尔。
现如今袁尚又与袁谭何异?
勾结乌桓做为同盟,以为就可对抗大楚兵锋!
我主乃是大汉正统,袁尚驱赶两郡百姓,如今范阳百姓更是有家不能回,乃是不仁。
兄弟反目乃是不义!
与乌桓勾结乃是对大汉不忠!”
鞠义突然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半晌才道:“文叔恶!你意有所指,说某不仁不义不忠!”
文丑道:“你鞠义心里有数!”
鞠义盯着文丑,道:“若是你说大将军勾结乌桓是对大汉不忠,某也算接受!
某不让范阳百姓进城,是不仁,某也认了。
不过这不义!哼哼!
文丑你我昔日乃是同袍,看来今日这不义要加在你身上了。
刀斧手何在!”
随着鞠义一声大喝,大堂两侧顿时涌出数十上百刀斧手。
鞠义的部将也抽出了刀剑,只待鞠义一声令下就要拿下文丑。
文丑凛然不惧,起身大笑。
“哈哈哈哈!鞠义!你若想成全你不义之名,某倒是可以助你!
某敢进范阳,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某大楚单说在涿郡兵马尚有十几万,若是丑死在范阳,我家军师一怒,只怕满城的将士都得陪葬。”
鞠义哼道:“你威胁某!”
文丑道:“某来范阳一是为百姓,二来是为你鞠义。
如何决议,你鞠义自有判断!”
说着又扫了鞠义的部将和刀斧手,轻蔑一笑,道:“若是某放开手脚,这些人未必够某杀的!
某给你时间,再调千人过来!
哈哈哈哈!”
“狂妄!”鞠义有一个部将按耐不住,挺剑刺向文丑,文丑身子一侧,一脚踢出,正中那部将胸口。
那部将顿时闷哼一声,被踢翻在地。
大战一触即发。
“退下!”鞠义起身喝道。
那些刀斧手顿时又退了回去。
鞠义道:“叔恶吃酒!”
说着又坐了下来。
文丑微微一笑,也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那个部将自也被旁人扶起。
鞠义道:“尔等都是某的心腹,都坐下吃酒!
某有些话说!”
几个部将闻言又坐了下来。
鞠义举盏,对着文丑道:“叔恶!谢谢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范阳,某先敬你!”
说着一饮而尽。
文丑笑了笑,陪了一盏。
鞠义又对着部将道:“今日吃酒不论对错,你们畅所欲言,某想听听你们心里话。”
几个部将不由相互看了一眼。
这几个部将也不是什么愣头青,只是对鞠义忠心耿耿,鞠义让他们如何便如何便是。
鞠义几乎也从未与他们探讨或者说听听他们,关于两军局势的看法。
但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鞠义不表明心意,部将怕说错了。
于是对视了一眼,也无人开口,低首不语。
文丑知道须加把火,就笑道:“鞠义!你这些部下都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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