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城之外,也有小城墙,一个袁军看着文丑孤身前来,探出头来,道:“文将军意欲何为?”
文丑道:“打开城门!某要去看望鞠义。”
士卒推了推一旁正在打盹的百夫长,道:“文将军要进城!”
那百夫长嘴里流着口水,正在做着美梦,闻言吓了一跳,道:“文丑杀来了。”
“不是!是文将军要进城。”
那百夫长这才通过城墙的方孔看到了只有文丑孤身一人。
遂呼道:“咳咳!文将军两军正在交战,还是不要为难小的们了。”
文丑喝道:“废话少说,某孤身一人,速速打开城门。”
说着一直前行,那百夫长也不敢放箭,一是未必能射杀文丑,二来惹恼了楚军,他可承受不住。
很快文丑穿过了城外七拐八拐的城墙,袁军也是纷纷避让,无一人敢上前。
刚唤醒百夫长的士卒,道:“不如就让文将军进去吧!
他也只是一人,难道还能杀了鞠将军!
再者进城之后,自有鞠将军决断!
说不定还算立功呢!”
百夫长低声喝道:“立个屁功!
难道谁还敢对文将军不利。”
不过转念一想,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鞠义也好,就算不记功,也未必会责罚自己。
思想间,文丑已经来到城下,城楼上的袁军也是一脸懵。
百夫长出声道:“文将军稍待!”
文丑顿足,那百夫长冲城楼上喝道:“文将军乃是鞠将军旧识,闻听鞠将军身子不适,特来探望!
开城门!”
见城楼上的士卒一阵犹豫,骂道:“老子让你们开城门!”
半晌,城门才开了一条缝隙,也仅容一人可以通行。
文丑大步踏了进去,城门也随即关闭。
文丑也没有放在心上,拉扯住一个士卒,道:“带某去府衙见鞠义。”
那士卒不知如何是好,支支吾吾,守门的一个什长,对他点点头,他才有些紧张道:“文将军请!”
这个士卒虽然是幽州袁军,可是文丑早已天下扬名,说心里不惧,那是假的!
……
鞠义正在府衙和几个部将喝着闷酒,闻听文丑进城了。
不由大笑道:“他娘的文叔恶!
来人埋伏刀斧手!”
有亲卫领命,下去安排。
……
范阳城也不小,文丑步行,士卒带着文丑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府衙。
士卒却是不再上前,文丑一笑,道:“没你事了!”
大步就要走进府衙,顿时涌出不少士卒持械围住文丑。
文丑只是手扶剑柄,凛然不惧,直接踏步上前。
那些士卒被文丑气势震慑,也并没有得到指令,要围杀文丑。
开始纷纷后退。
文丑目不斜视,踏进府衙大院。
府衙大院也甚是宽阔,士卒虽然让开了道路,但也是持械跟在文丑两侧。
文丑眼看就要走进府衙大堂。
“哈哈哈哈!文叔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
正是鞠义的大笑。
士卒手中的兵器一紧,不过鞠义并没有击杀文丑的命令传来。
文丑笑骂道:“你他娘的跟老子装上了。
当年是谁打的你满地找牙!”
大步走进府衙大堂,堂外的士卒也是面面相觑。
大堂之中,但见鞠义端坐首位,两侧还有五六个将官,都在坐着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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