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想只有这种可能。而且这样也就更好的解释身体腐败的这么慢,因为体内被烧焦了,而体外又受到了寒冰攻击,就像一块肉被烤焦了以后又冰冻过,所以……”
马雨泽话说了一半,发现这个比喻不太合适,因此没再说下去。而是忧心地看向钱苍蔓。
钱苍蔓脸色苍白,“但在这江湖上,会使用火焰功法或寒冰功夫其中一种功夫的人,也实属罕见,会两种功法的人更是闻所未闻啊……”
马雨泽道:“蔓蔓,你说的没错,同时会两种功法的人,确实绝无仅有,因为两种功法原本就相生相克。如果练了寒冰功法,再练火焰功法,那体内两种罡气会相互冲突。”
“江湖之中,有不少绝顶高手,在练成了冰火水其中一门功法之后,企图想再修炼另一门功法,不仅不能成功,往往还会走火入魔,武功尽毁。有不少人落下一身疾病,来求我们马家看病的。不过,我倒是真的知道有一人会同时两门功法……”
钱苍蔓和钱之圭异口同声道:“谁?”
“冰菊赤焰剑——云飞鸣。”
钱苍蔓不由大惊道:“你说的是河西藩云家大房的二公子云飞鸣?他不是四大剑侠之一的冰菊寒风剑么?怎么成冰菊赤焰剑了?”
“冰菊寒风剑是万象书院给他取的名字,但是这小子自称为冰菊赤焰剑。因为云飞鸣会冰火两种功法!”
钱苍蔓道:“为什么我从来没听我小舅舅提起过……”
马雨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拍着自己的脑门,“唉,也怪我多嘴,看样子以后喝完酒后就不能办事……”
“马雨泽,你倒是说清楚了!”
马雨泽皱着眉头道:“事情是这样的。从小练习寒冰诀的云飞鸣,在十岁出头的时候,不知怎么从哪里学来一种邪门的火焰功法,原本练习寒冰剑的他,突然使出了几股火焰剑。
“此事一直被万象书院的掌门人和大执事瞒着。但后来,随着两种功法越练越成熟后,冰火两股罡气在云飞鸣体内难以融合,相互排斥,使得他一天发烧,一天发冷,病入膏肓。”
“于是云飞鸣的师父云修杰便带他来我们马家看病。而当时我们马家给他医治的人,便是我的父亲。那小子在我们家中待了两三年,说起来,我还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
“万象书院的人让我们马家保守秘密。包括云飞鸣在我们家治疗的时候,都是隐姓埋名的,因此,外人都不知道此事。”
钱苍蔓道:“原来如此……”
马雨泽道:“你们两个千万别将此事告诉给其他人啊,我们马家可得罪不起万象书院!”
次日一早,常春匆匆来到钱苍蔓房内。
钱苍蔓道:“打听到什么消息了么?”
常春低头说道:“大小姐,我去西市打听了一圈,那冰菊寒风剑云飞鸣,确实在半个月前,就在汝阳城中了。而且此事何大侠也知道。”
“云飞鸣竟然真的在汝阳城中!?”
“而且有人看见他出没在黑云山中……”
“难道阿爹的死真的和他有关?”钱苍蔓面色凝重地说道:“那柴彪呢?有他的消息么?”
“目前还没有,但我已经把他的画像放出去了,给了很大的赏金,相信不日就会有他消息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