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包厢里面的季青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
她晕乎乎的又开了一瓶红酒,一边喝一边笑:“呵呵……他不是,他不可能是!”
可是喝着喝着,季青琅就突然哭了。
她手中的红酒洒落在地,整个人都趴伏在桌案上,呜呜的哭。
哭的几乎喘不过来气。
她就是好难受,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混蛋,混蛋呜呜……”
她不能接受傅立桥!
绝对不能接受!
等傅立桥让人将门从外面强行撞开的时候,季青琅已经哭着睡着了。
“糖儿!糖儿!”
傅立桥心疼的将季青琅抱了起来,抱入怀里,蔡总很有眼色的立即让人去准备天字号客房。
“呕呕~”
季青琅还是吐,在傅立桥怀里的时候,就吐了他一身。
酸酸的酒气混杂着污秽脏物,顺着傅立桥的胸口处往下流。
管家和蔡总的脸色都大变。
尤其是管家,傅立桥这么多年一直几乎生活在无菌的环境中,一点点脏污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酒后的秽物!
“家主,您……”
管家想说什么,但是被傅立桥挥手阻拦:“把解酒汤放这,都下去。”
“是,家主。”傅立桥向来说一不二,管家不敢不从,但他和蔡总没敢走远,就恭敬的守在客房门口。
傅立桥将季青琅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才脱了西装外套,去处理自己身上的脏污。
很明显,他的身体有些受不了。
没一会儿就开始胸口闷疼,一直咳嗽,他的病情因为今天又恶化了一点儿。
他缓解的掐着虎口处的合谷穴止疼,眼睛却还一直痴痴的看着病床上醉酒昏睡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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