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儿,你!”
傅立桥皱眉,骨节紧攥,而季青琅将那张结果单扔给傅立桥,又接着喝。
“咕咚咕咚~”
她又喝了一杯红酒,喝完站都站不稳了。
“呕呕~”
她满脸红晕,突然开始呕吐。
“糖儿!”傅立桥立即紧张心疼的去轻拍她的背,想让她吐出来,给她喝白开水缓一缓。
“不要碰我!”
季青琅却突然很大力的推开傅立桥。
她生气的瞪着他:“你不是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已经死了,早就死了!”
傅立桥眉头紧锁:“糖儿,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季青琅突然抬头看向了他,她眯着九分醉意的眼,声音也醉醺醺的:“傅家主,你别以为你调查了我,就能冒充浓儿的父亲。”
“我虽然已经记不清他是谁,长什么样子,但是我失踪了二十多年,在地下室不活不死的被关了二十多年,他都没来救我,可见他早就死了!”
季青琅说到这,语气里面有着浓浓的怨气。
这是她心里一直解不开的疙瘩。
“你知道吗?”季青琅看着傅立桥突然笑了,笑的凄凉。
“我当时在江家的地下室,每天被用狗链子锁着,我一天熬一天,每天都在期盼着那个男人能把我救出去!”
“可是他呢?去哪里了?哪怕他能把浓儿救走也好啊!我的宝贝女儿在江家从小到大受了多少罪,从小没爹没妈,还被一个狗男人天天折磨!”
季青琅越说越激动。
傅立桥狠狠攥着大手,一双薄凉的眸里满是愧疚,心头更是窝的难受,他上前想解释:“糖儿,对不起,当时我……”
“啪!”
季青琅直接扬手,愤怒的扇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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