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父亲,请给我一段时间,我对阿语是真心的。”
傅寒峥竟然再次跪了下来,他语气乞求诚恳,一时间傅立桥也看不懂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父亲!”傅寒峥再次出声。
“罢了,把人带过来吧,一周后你们照常结婚,峥儿,你最好自己想清楚,自己能不能忘了那个女人重新开始。”
傅立桥说完这句话,就不愿意再多说。
他脸色苍白的垫着两个枕头,倚在床头,看着傅寒峥将江意浓带进来。
“小姑娘,姓安是吧?”
傅立桥对着江意浓,语气温和:“家里还有没有什么长辈亲人?我们可以见一面商量你们的婚事,你自己有什么要求也尽可以提。
“傅叔叔,我对婚事没什么要求,至于长辈、”江意浓这时候想起了季青琅。
“我家里还有一个长辈,她现在就在……”
“咳咳!!!”
就在江意浓要说出口时,傅立桥一阵咳嗽,突然噗嗤一声,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父亲!”
傅寒峥担忧的赶紧上前去查看。
江意浓只凭听到的气息,发现傅立桥萎靡不振,气血大亏,确实活不久了。
大限长则三两个月,短则可能几天。
傅立桥缓了好久才缓过来一点儿,他唇角发白的几乎透明,但语气依旧是对后辈的温和。
“咳,小姑娘,你也看到了,我身体不好,可能见不了你的家人了,还请替我向你的家人致歉。”
“是,傅叔叔,您也要多保证身体。”
江意浓空洞洞着眼睛,低眉顺目的,傅立桥明明自己一身的病痛,却莫名的心疼面前这个身子单薄的小姑娘。
想到傅寒峥和段唯唯多年的纠缠,他再次开口问她:“小姑娘,跟峥儿结婚,你真的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