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意浓毫不犹豫的点头。
只是一桩假结婚,一个名分,没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
“真是个傻孩子啊。”
傅立桥从内心里叹息了一声,同时他身体虚弱的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好了孩子,你们回去吧,如果后悔了,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是,傅叔叔。”
江意浓摸索着,抓住傅寒峥的胳膊就要离开。
但没走几步。
“咳咳——噗嗤——”
傅立桥再次喷血,他这次直接晕倒了过去。
“父亲!父亲!”傅寒峥立即回身。
江意浓出于医生的责任,下意识的就上手去诊傅立桥的脉搏:“师兄,傅叔叔他现在气血郁结,你将他平躺,还有立即将银针给我拿来一套!”
不管如何,江意浓要先帮傅立桥保住命。
“好,阿语,银针。”
江意浓的医术早在一年前就已经比柴神医更青出于蓝了,所以,她运用十八根银针很快就护住了傅立桥的五脏六腑,防止癌细胞扩散。
只是,傅立桥心中的郁血已经堆积成了血块。
“这些银针不要碰!”江意浓凝重叮嘱:“寒铮,今夜至关重要,我要在这里守着,到后面再进行一次疏通,否则傅叔叔很可能过不了今夜!”
“好,谢谢你阿语,我去给你拿条厚毯子过来。”
江意浓就在这里守着,她摸着傅立桥的手腕,莫名的,心里总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
她觉得,大概是因为傅立桥是难得的对她态度温和的长辈,也没有多想。
“嗡嗡嗡~”
另一边,在花园里待的无趣的季青琅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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