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清明答:“这也是我诈死入北疆后查出来的,没有人的屁股是干净的,皇后是个小人,能用二皇子的家眷来要挟他,也能用那些擦不干净的屁股来要挟别人。这世间之事,没有办不成的,只要你肯花心思。皇后本就是个心思极细的人,连我都曾在她手上吃亏,更遑论那些手伸的过长的大臣。”
周疏宁明白,这样看来,皇后确实不好对付。
而且她还给自己安插了两枚钉子,虽然那两枚钉子被自己想办法绊住了,可来日方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周疏宁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不过周疏宁向来有阿Q精神,只要你干不掉我,我就有机会反击你,骑驴看唱本儿咱们走着瞧。
两人一起坐上了马车,长孙清明又道:“父皇趁着这次大婚,也邀请了四境前来参与演武观摩。北辽,南昭,西羌,东淳,介时都会派使者前来。南昭本来是不屑与大晏往来的,但他们刚刚吃了败仗,又与北辽关系僵化,可能想借这次机会缓和一下两国间的局势,也有想让大晏做和事佬的意思。”
周疏宁忍不住被逗笑了:“给他们做和事佬,反过来再让他们四国夹着打吗?”
长孙清明就喜欢周疏宁这股子阴阳怪气的腔调,忍不住搂住他道:“爱妃所言极是,其实我们也可以借机给他们施加一点压力,让姜放和四境其余兵将演武威吓一下……”
周疏宁的眼睛眯了眯,开口道:“太子殿下,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
长孙清明低低的笑了笑,将他拥入怀中,并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气:“阿宁,你什么时候再做点坏事?我太喜欢你做坏事的模样了。”
周疏宁无语:“我的蛇蝎形象是定性了吗?这叫对敌人冬天般严寒,对自己人春天般温暖。”
长孙清明只说了一个字:“好。”
周疏宁:“……好什么?”
长孙清明道:“我想要你的温暖。”
周疏宁无奈了:“小心被皇后的两个钉子看出端倪,有孕在身怎么可能日日欢愉?更何况这还大白天的。”
长孙清明轻轻吻了吻周疏宁的耳珠,小声道:“真的不行吗?”
周疏宁看着他的表情,内心直呼这狗狗般的眼神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不过恰好,他也有一件事要做,要在他身上取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