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扬,今后但凡有空,定要常来东宫,孤近来从父皇这得了几坛佳酿,到时你我把酒言欢,畅谈古今兴衰!”
“殿下深情厚谊,显扬自当从命!”
吴忧话音刚落,愣了愣神的朱元璋,却蓦然瞪大了双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从容自若的朱标,满是“不忿”的说道,
“好啊标儿,原来咱深藏多年的美酒,竟是被你给顺走了,害得咱还误以为是你娘管的紧,给私底下藏起来了,平白让你娘一顿数落!”
“父皇,陈太医去年替你诊脉,可是叮嘱过,龙体为重,让您今后少喝点酒,
再者说,母后也早已叮嘱过儿臣,让儿臣...”
“陈不妙那个老东西,尽会夸大其词,张口不妙闭口不妙,咱好好的一个人,愣是让他看的不妙,喝个酒还得遮遮掩掩才行!”
撇了撇嘴,心中一暖的朱元璋又明知故问的问道,“你娘又叮嘱你啥了?”
嘴角微微掀起,素来温润如玉谦谦君子风范的朱标,满是“不怀好意”的凝视着自己的父皇,幽幽的说道,
“母后说,让儿臣...平日里多“看着”点您,说您对朝中军政要务,百姓民生倒是极其重视,但对于自个儿的身子,却是...颇不在意,儿臣亦深以为然!
也是母后让儿臣将养心殿 里里外外检查一遍,果然,让儿臣找到了您私藏的几坛美酒,
为了您的身体,也为了物尽其用,儿臣...也只好笑纳了!”
“你们娘俩倒是一条心,联起手来跟咱过不去,咱还愣是拿你们娘俩没办法!”
明明心里就像喝了蜜蜂屎一样甜,你老朱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极其无奈的模样,我他么真是...羡慕啊!
望着看似极其无奈的朱元璋,以及朱标那看似不怀好意,实则尽是孺慕之态的眼神,吴忧心里顿时生起浓浓的羡慕!
朱元璋眼光何其锐利,吴忧眼神的微妙变化,被其尽收眼底,当即将茶盏中的热茶一口气喝干,将空着的茶盏搁在吴忧面前,低喝道,
“你小子看什么看?在城西那个山坳里你小子给咱斟茶倒水倒是挺麻溜,怎么,现在当了官老爷了,就不认咱“老黄”了?”
深吸了口气,提起茶壶眼眶微微泛红的吴忧,故作轻松惬意的调侃道,
“看您这话说的,官老爷是您“老黄”给的,“显扬”这名,也是您“老黄”给取的,
之前胡惟庸误会小子偷他小妾,硬说我绿了他,派人追杀,若不是蒙您老施以援手,小子坟头上的草...只怕都不止三丈高了!
小子终此一生,即便忘了自个儿是谁,也绝忘不了您...老黄!”
“这狗屁倒灶的破事,也亏了你小子有脸提及,事后咱让二虎调查你小子的底细,你猜二虎咋说?”
说到这里,朱元璋端起茶盏,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吴忧,幽幽的说道,
“事后二虎给咱禀报说,当时你小子与逆贼胡惟庸的小妾,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也幸亏姓胡的及时出现,才不至于让你小子脱的一干二净,
若稍晚片刻,只怕你小子得光着腚子,甩着那玩意...翻墙而逃,在大街上狂奔!
亏的你小子竟还有脸说人家姓胡的误会了你,难得非得把你小子光着腚子按在床上,...才他娘的不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