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呐?
她在意又不在意,就是可有可无而已,完全无所谓的态度罢了。
要是祁子舜真的没什么相处下去的欲望,主动跟蔚之凝讲她不会有异议,既不会影响也不会伤心。
祁子舜双腿交叠,面上看不出神色,半垂着眼望着十指相扣拇指有意无意的触碰,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笑意。“也是。你们任何一个人跟她讲,我都想象到她的表情。”
舒眉含笑望着你,轻描淡写细语温吞地说着让人半夜辗转反侧的话,胸口跟吞玻璃渣难受得不得了。
祁羽,“还说笑呢。”
祁子舜勾唇,“听您跟我讲这件事太压抑了。”
继续跟他打着马虎,关于蔚之凝的一切掌控权永远都不在他手中,他也不会给祁羽明确的态度。
这边。
祁子异没好气开口,“真就喜欢干这种光着腚子推磨转着圈丢人现眼的事吗?蔚之凝来不来能影响到你多少?”
宋亦菲气笑,“丢人?不是你天天抱怨老爷子偏心他们两人,怕到时遗嘱写二人的名字吗?”
“你要是拿出点效率来做点实事,我自然不用动嘴皮挑拨二人的关系。”
祁薇白了二人一眼,“我真不知道你俩操心什么,他俩有什么野心呢?”
“你们自己看看夏氏建筑全部落在蔚之凝头上,那董事长的位置不是说不要就不要。”
她是觉得蔚之凝要是有野心想要更多的金钱地位,根本就不会等到今天,真不知道他们两人这么在意干嘛。
祁宴冷哼,“她可没有大度到把法人转给夏家任何一个人,不过只是息事宁人的手段而已。”
他是觉得这个妹妹妇人之仁,只会用女人的眼光看待女人。
她不要董事长可不也还是法人代表,把董事长的位置让出去也只是说得好听。
说难听那也只不过是施舍他们那种得不到大张旗鼓闹事的人。
跟着蔚之凝交情不深,可也知道她从来不是不谙世事的人,身上的城府、手段一点儿不差。
要是真是个无欲无求的人,何必还紧紧抓着夏家那股份不放手,大可给他们相安无事就行。
祁薇戏谑地看着他,“她是不简单,可只要是想要,夏家人咬碎牙齿也不可说一个不字的。”
“而且啊,爷爷对她的偏心可是比五叔多得多,撒个娇卖个乖,撑着老腰星星月亮都会给她摘。
“就别再背后做动作,到时让蔚之凝和五叔跟咱们硬抢,得不尝失。”
说完祁薇睨了祁宴一眼踩着高跟鞋离开。
在她看来蔚之凝和祁子舜的确是最大的威胁,可也是最构不成威胁的二人。
只要不去招惹,人对这些权利地位都是不屑的。
但祁薇也知自己在家地位不高,这些话说了也是白说。
作为家人只能提个醒,别再去招惹,多得真的无能为力。
祁子异望着宋亦菲嗔怪道:“真不知道这女儿像谁,现在倒是学着胳膊肘往外拐了。”
自然不是祁薇突然起来不想再去招惹,是因为大学时期交往的对象沈柏过来了。
二人虽然分手可还是朋友,盼望着旧情复燃又不那么盼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