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纳尔被带走后,娜维娅的眉头一直就没再平下来过。
有人指控塔维纳尔用邪术害人?
可最近白淞镇内既没有人失踪,又没有人受伤,她害了谁?
又或者是来这里之前做的?
“大小姐,我们要跟上去吗?”身后的迈勒斯问。
迈勒斯知道这几天里大小姐时常和塔维纳尔一起,算是建立了还算不错的友谊。
“过去看看,如果塔维纳尔是被冤枉的,我们也能帮上忙。”
娜维娅的心里还藏着后半句话。
如果不是冤枉的,她也至少弄清事情的起因经过,不想再像父亲当年那样什么都不知道。
原地还留着三三两两的人交头接耳,夏洛蒂混在人群中听了个大概,差不多就是今天一早上就有警备队的人来白淞镇找人,把塔维纳尔带走。
有必要考虑报道的方向是否改一改了。夏洛蒂挠挠头,最后拿着留影机对着人群现场拍了几张照片,也算是不虚此行。
欧庇克莱歌剧院。
芙宁娜带着黑猫徐徐落座,打量了今日台下的两位主角,目光在塔维纳尔身上停下,轻咦一声。
这人总感觉有点眼熟。
思来想去,芙宁娜想起曾经在荧的身边见到过。
不过真奇怪,比起荧的讨论度,这人之前好像是不存在一样。
而且......芙宁娜的眼睛转向烛。
黑猫破天荒地没有像往常一样蜷在软垫上。
它跳上围栏上端稳稳当当坐下,金银的异瞳注视着下方的塔维纳尔,眼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
真会找刺激。
烛心中默默传出念头,理所当然地得到了老板的回应。
那是自然。
还挺得意。烛想。
塔维纳尔压下险些翘起的唇角,从被指控席的位置往下看,歌剧院内人满为患。
下方的群众打量着这次登台的被告人,只能从其坚冰般的面容下品味出寡淡的滋味,未免有些无趣。
面对这样的被告,原告会是怎样的人,会有怎样的表现呢?
于是更多人将视线的重点转移到另一面。
塔维纳尔亦是如此。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指控她的人。
是不久前离开白淞镇的蕾米。
相比较于塔维纳尔的放松姿态,蕾米显然不是很适应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在数百道目光的注视下有些局促。
不过她的拳头捏的很紧,彰显着她站在这里的决心。
随着最高审判官的宣布,这场猝不及防的庭审开始。
首先是指控人的发言。
“我指控塔维纳尔使用邪术暗中替换白淞镇的居民!”
“在大家都没注意到的地方,白淞镇的许多镇民被人悄悄顶替了。最初我只是感觉到父母与平时有些不一样,委托娜维娅小姐帮忙调查也不得结果。直到不久前,我同样遭遇了这种替换,这才确定这一切的缘由,以及罪魁祸首的真面目!”
“这是我在美露莘们特殊视觉的帮助下确定体内存在异常人格的证明!”
蕾米交出一份身体检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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