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沸嘈杂的赌场内气氛瞬间凝滞,几名胆小赌客下意识将桌上筹码揽入自己怀中,但大部分客人还是较为镇定,纷纷抬头瞧向王莽的方向。
对比客人的惊愕,赌场的安保和侍应生则几名黑马甲的侍应生则冷静许多,他们在一众相对静止的赌客间穿梭游走,一边向王莽靠近一边用耳朵上的对讲机耳麦向上级汇报情况。
赌城负一层KTV包房内,正在搂着暹罗美女啃嘴的梭丹大儿子梭龙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匆忙拿起桌子上的枪套就冲了出去,嘴里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在这添乱。”
掸邦军头梭丹今年50出头,一辈子女人无数,但只生育了两儿两女,这4个孩子虽并非一母所生,但这几个孩子之间感情都还不错。
两个女儿作为联姻工具早早出嫁,小儿子梭登从小接受西方教育,并不想继承家族的犯罪事业,所以梭龙就被老军头给予了很高的厚望,将其视为家族事业的接班人,而自小在枪火声耳濡目染长大的梭龙自然也将赌城当做自己的命根子,决不允许有人在这闹事。
一楼赌场,王莽已被众多黑马甲的侍应生团团围住,这些人虽未佩戴武器,但就凭黑压压的气势就足以震慑宵小。
此时王莽已在王茂典和王恪的劝慰安抚下恢复了理智,近段时间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自己炁息不稳,稍不留神就会被怒意冲昏头脑导致祸事。
原本王正把他关在静室让其安心调理,但这两天 王正忙于搬迁园区的事,疏忽了对他的管理,再加上梭登过生日递上了请柬,一来二去王莽便出现在了这里。
冷静下来的王莽知道自己闯了祸,整个人如同犯了错的孩子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王家虽然被梭丹重视,奉为上宾,可他们再厉害充其量也就是个外来户,真和梭丹闹翻了,机枪火箭筒全给你招呼上,你再会服灵也屁用没有,金属射流连坦克装甲都能干穿,你异人再强悍还能有坦克硬?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我这兄弟不胜酒力,刚才多喝了几杯有点上头,那什么…这桌子多少钱,我们照价赔。”
王恪在异人手段上不及王莽,可脑瓜子却灵光的很,见自己坏了人赌场的生意,赶忙表现出愿意承担责任的模样。
那经理也是道上混的,知道王家不好惹,可今天是梭登生日,在场的都是达官显贵,你个跑江湖的来这砸场子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赔桌子?你知不知道今晚是什么日子?知道不知道这利亨赌城多少年没人敢闹事了?乱了梭丹少爷的生日,坏了赌场名声,赔钱?你能赔的起么?”
就在经理跟王恪言语拉扯间,梭龙过来了,看到赌场内仍旧没有恢复秩序,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句经理废物。
他紧走两步分开围堵的侍应生,一把将那经理拽了出来。
“破桌子什么时候赔不行你非得现在说,没看场子都冷了么,赶紧带动下气氛,把秩序恢复起来,这里我处理。”
那经理本是个职场老手,刚才是被王莽给气恼了,一时忽略了自己本职工作,如今被梭龙这么一说顿时反应了过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目光无意间瞟到了自己腕表,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三两步走到赌场中庭,从调音台取过麦克风,轻呼两声将赌场内赌客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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