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利亨赌城大门,迎面便看到如同机场安检的金属拱门,门童说这是国际上最先进的金属探测器,为保证赌城内每个客人的安全,所有客人进门前都要搜身,除不能携带武器外,电子设备也要寄存,防止作弊或偷拍。
要知道来这的客人不少都是有公职或是公众身份的,一旦被拍到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尽管知道缅北经常打仗不安全,但大部分赌客仍选择相信梭丹的实力,毕竟他已经把持了掸邦二十多年,无论信誉还是实力都是站得住脚的。
见沈倧三人有些迟疑,那背头门童立即出面解围,拍着胸脯向保三人的证私人物品交给他们保管绝对没问题,其实他们倒也没什么私人物品,就是三部手机而已,其它东西早在半路上就被沈倧收进物品栏了。
对他这种隔空收纳物品的能力风正豪和阮忠义已经麻木了,尤其是看他在甘蔗地里一件一件往外掏衣服的时候。
过了安检,绕过一扇紫檀木屏风后,三人便真正步入利亨赌场。
到了这,引领三人的已经从门童变成了侍应生,不知是出于梭登生日还是利来如此,侍应生先是端上个托盘,除有三杯马提尼外,还有三小摞筹码。
三人笑了笑,无视托盘上那绿色筹码端起酒杯就奔兑换筹码的柜台而去,此番行径不禁令侍应生眸光一亮,即便是最抵挡的绿色筹码,那也是一万一枚,三小摞就是十五万,沈倧他们不拿就等于便宜了这侍应生,虽然他还要与领班经理和门童平分,可即便如此也是比不小的外快。
沈倧他们没理会那侍应生的心理活动,直接在柜台兑换了一千万筹码,看着风正豪刷卡时风轻云淡的模样,那柜台上的兔女郎不禁连连为其递上媚眼,可惜风正豪脑子里全是一会怎么把钱捞回来,如何处理这笔来历不明的资金,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
来之前沈倧就跟他说过,今晚利亨赌场所有的钱全是他的,今天他不但要碰碰那个叫‘缩蛋’的,还要给这帮赌徒来个戒赌,告诉他们赌毒的危害。
进入赌场,此时正是生意最火爆的时候,客人往来络绎不绝,穿着紧身白衬衫和彩色马甲的荷官们动作熟练的发着牌,百家乐桌子旁边赌客们豪爽的下着注,今晚能到这里来的都是身价不菲的豪客,有时一把上输赢上百万眉头都不眨一下。
就在沈倧考虑要玩哪种赌局时,忽感自己袖子被人拽了一下,扭头一看原来是风正豪。
只见他附在沈倧耳旁低声道:“王家的人也在。”
“哦?真的?”
风正豪点点头,不留声色地给他递了个眼神:“左边第二个轮盘桌,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三个就是…”
沈倧借着观看兔女郎的时机用余光望去,果然发现风正豪所说的那王家子弟。
那三人均30岁上下,体型彪悍,面带煞气,特切是其中那个体格最膀的,简直堪比奥尼尔,那人大马金刀地坐在罗盘桌前堪比一座小山,此时他正目光死死地盯着跳跃在轮盘上的黑色跳珠,看样子这一注他没少下,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丝毫没注意沈倧在观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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