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红姐会直接找那个老头赌几把,为兄弟们报仇。
“所以说,在赌坛上混,你还嫩了点。我去找他,气势上岂不是弱了?我的威风何在?应该让他来找我,我再好好羞辱他。”
“可这里赌注上限,,只有一千块,就算你赢个三天三夜,也赢不回我们刚才输的钱。”
“办法是人想的,再说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钱。”
“可万一老头不来呢?”牛娃跟在红姐身边,落后她半个身位。
红姐转头看着他,目光如刀:“你今天这话,有点多。”
她停顿了一下,还是解释了一句:“他会来的,要不然也不会恰巧出现在你面前。”接着又吩咐四人:“你们都留意着,老头来的时候,立即通知我。”
牛娃被瞧得浑身不自在,不敢再多说,连忙应道:“好的,我们知道了。”
这里的台子,注码上限也才一千块,而且没有下限,玩的人特别多,毕竟还是没钱的人多一些。
赌台也特别宽大,长有四五米,宽有两米左右。赌台里三层外三层,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最少也有五六十号人。
红姐来到人群后停下,两个块头大的手下,直接上前挤开一条通道。
被挤的人中,也有脾气不好的年轻人,想要动手。
保镖是专业的,最不怕别人找茬,不过却被红姐按下了,她对几个目光不善的人说:“为我让路,你不会后悔。”
红姐丢下一句话,便走到赌台边。那几个人不知是被红姐的妖艳迷惑,还是慑于她的气势,果真不再多说,乖乖退过一边。
庄家是个三十不到的青年,见到红姐主动点头招呼。
红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只将左手伸过肩头。
牛娃立马点上一根烟,夹进她展开的两指间。
青年讨了个没趣,吃赔后开始摇盅。
他只简单摇了三五下,将盅放在桌面上,右手压住盅顶,对大家说:“开始下注了。”
等大家押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特意问红姐:“小姐,这把要押么?”
红姐不理庄家,也不正眼瞧他,就是盯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烟已经烧掉一半,烟灰却不曾掉落。她左手拿着烟,右手中指在烟灰上,连弹了三下。
每弹一次,都有一截烟灰被弹到赌台上。
赌台桌上,分为三块区域,格式布局一样。上面画着各种方格,写着大小单双豹子,以及点数的字样。
这是为了方便赌客们押注,因为赌台太大,人也太多,所以只好分出三个地方。
红姐自然站在中间位置,她的第一次烟灰,弹在了有大字的方格内。
第二次烟灰,弹在了有双字的方格内。
第三次烟灰,弹在了点数十二的格子内。
弹了三次后,烟蒂上似乎还有余灰。
红姐将烟交于右手,然后直接弹在了面前的桌上。这次就是常人那种弹烟灰,所以也散得很开。
牛娃似乎很懂红姐,她什么也没说,但是红姐的烟灰弹向何处,他的筹码就跟向哪里。
红姐三次烟灰弹完,他也跟着押好了注码。并且三名手下,也都是押了注。
他们的注码都是一千块,四个人就是四千块,分别押了三处,十二点以及大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