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摇了摇头,低头埋在她的肩头上,黑顺的长发从他头上也一齐落到周清清的肩上,纤长的睫毛下微微颤动了下,眼里寒芒乍现,他嫣红的唇微动,道,“谢怜不生气,妻主喜欢别的男人不喜欢我,是谢怜做的不够好,都怪谢怜,谢怜回去一定会更加努力让妻主喜欢自己。”
谢怜低声地说得,说得特别委屈,让周清清一阵心酸,将他的脸从她的肩头捧起来,看着谢怜那张俊脸,道,“怎么会呢,怜儿这么好,妻主怎么会不喜欢。”
谢云水在七楼的轩窗处望着下面,两个靠在一起的身影,她撑着下巴,用手指微微一曲,敲了敲窗台上的木头,勾着唇角,她就说世上哪里有人逃得过怜儿的手掌心,周清清可要小心点啊……
一个长相柔美的男子一身红色的衣袍走到谢云水旁边,拿着手上的衣袍披到谢云水身上,道,“妻主在看什么,有什么比奴家更好看吗?”说着在她身旁跪下来,低垂着眉眼。
谢云水回过神来,看向男人,似乎心情非常愉悦,于是便高兴着将男子搂入怀中,男子有些惊讶她的举动,这京都第一风流的皇女第一次主动将男人搂在怀里而不是他先动手伺候,看着谢云水娇媚的容貌,男子也高兴地躺在她怀中,男子暗自惊喜这自己被妻主第一次主动地搂进怀中,肯定会嫉妒死其他小侍。
男子身体柔软地靠在谢云水的怀里,闻着谢云水身上淡淡的桃花香,道,“什么事让妻主这么高兴。”
谢云水看着天上的云被风吹散,道,“我有一场好戏要看。”
男子抬起头,道,“什么戏这么好看。”
谢云水,道,“一场天下的好戏……”
自从金贵儿被温竹带回去,她就见不到金贵儿了,去金府拜见也被温竹回绝,只怕是一时半会,她是不会见到金贵儿了,周清清对酒楼的经营只好自食其力,亲自招来木匠,拿着绘制好的图纸,跟工匠大体说了自己要改造的地方,亲自监工,生怕工匠有哪些不明白的地方。
早上忙的脚不沾地,晚上又要回去算预算,尽量节约成本,由于将军府太穷了,她不得不动用谢怜的嫁妆。
周清清,暗道不对谢怜好点她简直不是人了。
晚上,她正在桌子前对重新酒楼的资金,以及日后开张后的金钱做进一步的估算,周清清撑着额头,正用铅笔在纸上面图画,当然这支铅笔是她后来重做的。
看着那些多如牛毛的数目,周清清多多少少有些烦躁。
谢怜端着糖水走到她的旁边,跪坐下来,道,“谢怜煮了些糖水,妻主别太劳累了。”
周清清也没有心思去管谢怜,淡淡地嗯了一声,刚好有些口渴,端起糖水准备来一口,猛得回过神,亲自煮的……,周清清看了看手上的糖水,默默地又放了回去,抬起头,朝谢怜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道,“好,我等下喝。”
又见谢怜已经洗好澡了,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垂着一头长发,突然意识到天色不往了,对谢怜,道,“你先去睡,我这边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
说着,在谢怜脸上亲了一口,打发完谢怜,她又继续埋头在桌前。
谢怜坐在旁边垂着眼睫,他从身后抱住了周清清,脸贴着周清清的后背,周清清只好再次停下手中的笔,笑了笑,道,“嗯,怎么了?”
谢怜,道,“谢怜想和妻主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