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竹拉着铁链走出第一楼,金贵儿挣扎了着,道,“小温竹,你你快放开我,这样好丢脸啊!”
万一她在街上碰到一些老熟人,她的脸往哪里搁啊!
温竹停住脚步,眼中压抑着怒火,冷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丢脸,你要脸吗!”
温竹越说越生气,拽着金贵儿往前走,走在大街上,大街上流动着人群。
眼看着街上的人向她投来异样的眼光,金贵儿连忙低下头,靠近他,用衣裙掩了掩手上的镣铐,省的让人发现了。
她,道,“你生气什么,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要不是他对她步步紧逼,她也不用躲到将军府,什么也不能做,全京都不就只有天下第一楼的妓院他不会发现了,不都是被他逼出来的吗?有什么好生气,以前她不也经常去吗?也没有见他这么生气,至于弄个镣铐来锁她吗?
温竹拽紧铁链,指节泛白,道,“你对得起我?”
说音带了些哽咽,金贵儿抬头才发现温竹眼角通红,泪珠在眼里打转,从眼中滴落下来,金贵儿一顿,最见不得他哭了,道,“别哭别哭,我怎么对不起你嘛。”
说着,也不顾手上有个镣铐,伸手去擦他掉下来的眼泪,金贵儿顿时是气势一弱,道,“行行,我错了,行不,我对不起,你别哭了。”
“我以后都不去了,可以吗?”
温竹的眼角通红,一瞬间眉眼又清冽起来,道,“你对不起我的,只有这件事吗?”说着拽紧铁链,拉着金贵儿往府里走,道,“你休想离开家,在我没有怀孕之前。”
金贵儿又被他猛得一拽,直接撞上他的后背,温竹冷哼了一声继续往前走。
金贵儿看着温竹扣在她手上的镣铐简直让她插翅难逃,这回回去,只怕是有进无出了,金贵儿盯着手上的镣铐,咬牙切齿,不是,这种缺德的玩意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时间倒流回一个时辰之前。
温竹杀进天下第一楼时,就碰到了谢怜,谢怜站在门口看着他,温竹的脚一顿,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谢怜眼眸冷淡地看着他,将手上的铁链扔给他,温竹接过铁链,神情迷惑地看着手上的东西,道,“这是什么?”
谢怜的唇一勾,看起来异常的危险,道,“帮助你捉住你妻主,她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
温竹这才明朗起来,对他,道,“谢了。”
温竹向前走了几步,只听见谢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道,“你最好管住你的妻主,要是她还带我妻主来这种地方,我会亲自替你管教。”
他的声音让浸着冷意,让温竹的背脊一凉,温竹张唇,道,“我知道了。”说完就踏上二楼的悬梯,谢怜也跟在他身后上去。
周清清带着谢怜出了天下第一楼,看着走在他身旁的谢怜,神情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也不生气,不是,毕竟她来的是这种地方,他真得不生气吗?
周清清感觉自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她站定脚,看向谢怜,谢怜正以一种纯洁的目光看着她,特别单纯,特别无辜,看得人心疼,周清清顿了下,道,“那个……你真的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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