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见到她怕温竹的怂样,不由地踢了踢金贵儿两脚,道,“怎么回事?你得罪温竹了。”
金贵儿咽了咽面条,感觉自己的肚子饱了才猛得拉住周清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周清清,道,“清清,你快收留我吧,人家不想回家了。”
周清清抽了抽唇角,伸手想推开金贵儿,金贵儿死死地抓着她。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金贵儿拿着周清清的衣袍擦了擦唇角,周清清一脸黑线,将她给甩开,金贵儿道,“温竹想要个孩子,每天都在逼着我跟他睡觉,他太可怕了。”
说着金贵儿想再次上前将周清清抱住,周清清想到金贵儿拿她衣服擦嘴,立马黑着脸推开她,道,“你别过来。”然后,道,“这都是屁大点事,你们成亲这么多年,人家想要个孩子也很正常好不好,反正也不是你生,你怕什么。”
金贵儿收住了脸上不正经的表情,道,“不行!不能要孩子!温竹的身体根本不适合要孩子,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周清清觉得奇怪,道,“你们做夫妻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怀孕?”
金贵儿,道,“那是我一直在喝一种避孕的汤药,可就是在前不久,温竹已经把我的汤药拿去倒了,现在正在追杀我,好清清,你就收留我吧,我现在只要去我的什么铺子里,温竹都会闻风而来。”
说着金贵儿又抱住周清清,抬着一张可怜兮兮的脸看着她。
周清清:“……”都已经那么惨了吗?
周清清,道,“那……你跟我去将军府住几天。”说完后,又道,“可是温竹说的也没有错,他想要孩子,难道,你可以躲一辈子吗?”
金贵儿,道,“他只是这个劲头起来,以前经常闹,等过几天见我不回去,念头也消了。”
周清清在金贵儿再三的恳求下只好带着金贵儿回将军府安置下来。
这天晚上,周清清洗完澡后,趴在床上,拿着自己制作的铅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她这是在算计府中的金钱,到底能不能凑出一千两买下金贵儿的酒楼。
周清清将府中的支出零零碎碎地算了下,发现不算上谢怜陪嫁的嫁妆根本不够,于是她咬着笔头纠结起来了,金贵儿说可以送给她而她拒绝了,她是脑抽筋了吗?
所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谢怜洗完澡后,只穿了一件简单的袍子,微湿的长发搭落下来,肌肤还是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双漆黑的眼瞳好像被水洗干净一样,幽幽发亮着,谢怜走到妆台前,想坐下,却被周清清撞到此等美色,周清清的心猛得一痒。
她将手中的纸笔扔到一旁,拍着床铺,道,“宝宝,快过来这里。”
谢怜见到她诡异地微笑,在她的催促下还是慢慢地挪了过去,道,“妻主有事吗?”
周清清因为之前的事,害怕亲热这种事对谢怜有了心理阴影,而谢怜自般到她这里,也不知道怎么了日渐安分了起来,他以前还会主动说些暧昧的话,而现在他好像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每天就是去书房看看账本,在看看书,然后就是坐在院子里发呆,所以她和谢怜在某种程度上,纯纯盖着被子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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