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连忙起身,道,“夫君?你怎么来了,难道是我吵醒你了?”
谢怜看了看桌面上沾着墨迹的宣纸,好好的一张白纸愣是让周清清弄得面目全非,他靠近,伸手捏起纸页,道,“妻主想写什么?”
窗外的夜色模糊,圆大的月亮像个银盘高高的挂在天边,府中只有不知名的昆虫,正演奏着夜晚特有的曲调,忽而高昂起来,忽而低落下去,融进这浓浓的夜色中。
周清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突发想写出自己的计划书。
她,道,“没什么,这大半夜的,你快回去睡觉吧,我就是睡不着,想来这里坐坐。”
周清清自小行军打仗,见周清清不会书写,谢怜也不怀疑什么,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来,重新拿了一张新的白纸覆盖在上面,见砚台没有墨水,他启唇,道,“妻主替谢怜研墨,你说,谢怜帮你写。”
周清清只好上前研墨,只见谢怜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细毛笔,在她打磨的砚台上沾了沾墨水,周清清见他是一定要帮她写,周清清只好,道,“那你要是身体不适就早点回去休息。”
月光透过窗户落进屋内的地板上,像是铺了一层洁白的银霜,桌边的小灯烛幽幽地发亮着,周清清站在谢怜的旁边,只见谢怜笔尖所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个个字腔圆正的小楷,字迹秀美却炯炯有神,有如神来之笔。
谢怜专心地提笔写着,写完后,他将笔搁在笔架上,衣袖一抚,将纸张拿起来,双手捧着递到周清清的面前,周清清接过纸张拿起来一看,见谢怜写得比她说出口的更加有条理字迹也秀雅。
她对谢怜,道,“夫君,你这字写得真好看!”
谢怜,道,“能帮到妻主,谢怜也很开心。”
周清清瞧了瞧手上的纸,又瞧了瞧谢怜,俯身低头,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迅速逃离,道,“夫君,我先回去睡觉了。”
不一会,周清清就离开了这里,谢怜站起来,衣袖一挥,在桌面上燃烧的烛火就熄灭了,谢怜起身,趁着朦胧的月色,他也随着周清清的身后离开。
在天香楼里
周清清“啪”地一声,将一叠纸放到金贵儿面前,金贵儿被周清清一大早叫过来,还没有吃早膳呢,她叫了人给她做了碗面正哧溜哧溜地吃着,周清清一进来就将一叠东西甩到她面前,金贵儿咽了咽口中的面,道,“你这是什么?”
周清清坐到她面前,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温茶,道,“这个是我连夜策划出来酒楼重新开张计划书。”
喝茶的手顿了顿,道,“金姐,你把这间酒楼卖给我吧。”
金贵儿一边看着周清清的计划,听见周清清的话,金贵儿将手中的纸张压下来,好笑的道,“你有几个钱能买我这个酒楼,算了,我送给你吧,反正姐也不差这一家酒楼。”
周清清摇了摇头,道,“不行,姐,你已经帮我这么多了,这酒楼我更不能蹭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金贵儿见周清清态度坚决,沉思了片刻,道,“那你就给我这酒楼百分之八十费用,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你以后开店后,我来这里吃,你必须给我免费。”
周清清,道,“只要金姐来,我还能不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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