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怜把周清清带回房房后,就一直缠着谢怜玩游戏,这时谢怜正按着坐在床上不安分的周清清,只闻得周清清一身酒味,谢怜蹙了蹙眉,颇有点嫌弃。
谢怜蹲下来,与周清清平视着,伸手想给周清清脱衣,好让她上床睡觉,周清清抓着他的袖子,嘴里一直,道,“我们玩游戏吧。”
周清清红色的双颊泛着光,两只眼睛如一股清泉,她咧着嘴笑着,看起来娇憨的很,说的好听点,那就是单纯,说得难听点,那就是傻。
周清清坐在床上,谢怜已经为她脱去鞋袜,她晃着两只洁白的小脚丫,手上抓着谢怜的衣袖摇来摇去,道,“玩嘛!”
谢怜垂着眼帘,修长的长指去解她的衣带,被周清清缠着,谢怜只好,道,“好。”
突然,周清清突然抓住他解衣带的手,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软乎乎的唇里吐出了些让谢怜震惊的话,她凑近他,道,“我们玩脱衣服的游戏吧,玩石头剪刀布,输的人脱一件,好不好!”
谢怜:!
谢怜被迫拉上床,道,“妻主……”
周清清朝他伸出手指,突然摆出一个剪刀,谢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是呈自然张开的形状,周清清得意地晃了晃自己的剪刀手,对谢怜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齿,道,“你输了,脱衣服。”
谢怜,“……”
周清清见谢怜没有动作,她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满意,上前扒他的衣服,道,“你输了,要脱衣服,可不能耍赖!”
周清清伸手想去拉谢怜的腰带,谢怜的眼眸忽然一暗,伸出手抓住了周清清不安分的手指,道,“谢怜自己脱。”
周清清才放开他,谢怜的手指搭在自己的绣金云纹的腰带上,将腰带解开,扔到地面上,周清清看着他,见他解开腰带就不脱了,周清清再次皱眉,道,“你怎么不脱了。”
谢怜,道,“妻主不是说输的人脱一件吗?那也算是一件。”他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地面上的腰带,周清清歪头想了想,好像没有错,旋即她又兴奋起来了,道,“我们继续来!”
这次谢怜认真对待了,跟周清清玩起了石头剪刀布,因为如果他不认真,很快就被周清清脱光了。
第二局,周清清输了。周清清麻利地抽出自己身上的衣带,扔到地面上,刚好落到谢怜那条绣金云纹的腰带上面。
第三局,谢怜输了,周清清指着他,道,“到你了!”谢怜只好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扔到了地面上,这时候,谢怜只剩下两件衣服在身上,一件是里袍,还有一件是内衫。
第四局,周清清输,周清清也脱下自己的衣袍,扔到地面将谢怜的外袍覆盖。
最后,谢怜输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内衫,他要是把这件内衫脱了,那身体就没有什么遮挡了,对面的周清清也只穿了件裹胸,谢怜,道,“妻主,不玩了。”
周清清不依,道,“不行。”然后强迫谢怜再跟她玩了一局,谢怜输了,他要脱掉最后一件内衫,就是在这一刻,谢怜非常后悔,他为什么要和周清清玩这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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