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和金贵儿在院中吼到了半夜,俩又是拿扫把当吉他,又是拿杯子当唱筒,惊呆了金府上下,估计再吼下去,街邻四方都来投诉扰民了。
院中的人渐渐散去,杯盘狼藉,月光碎了一地,温竹给周清清谢怜两夫妇安排好了厢房,然后温竹辞别了谢怜,一脸头痛地带着醉得如同烂泥的金贵儿回房。
整个后院只剩下了周清清和谢怜,还有一名领他们两个人去厢房的小侍。谢怜的手扣着周清清的肩膀,对着周清清轻声,道,“妻主,我们回房梳洗吧。”
周清清不依,抓着他,道,“不!我们继续玩,继续喝!”
周清清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一壶酒,她手上拿着酒杯,边倒着酒,边嘿嘿地傻笑着,道,“金姐府里的梅子酒可真好喝。”
她脸颊通红,睫毛如同两把小刷子,呼呼地扇着,她贪婪地拿着酒杯闻着酒的清香,谢怜无语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从哪里还藏了一壶酒,温竹明明将酒撤下去了。
谢怜伸手想将她手上的酒壶拿走,道,“妻主,你喝完杯子里的,这壶里的就不要喝了。”
周清清紧紧地抓着壶,不放开,她歪着头,看着谢怜,神情迷茫,好像在回忆他是谁,周清清喝醉了六亲不认,只觉得眼前的人是漂亮的仙女,她紧紧地抓酒壶,同谢怜拉扯着,谢怜见她抓着不放,睫毛颤了颤,道,“妻主,你放手行吗?”
周清清看着谢怜,又看了看手中的酒杯,她皱了皱眉,一脸心痛地将手上的酒杯递到他唇边,道,“给你这个。”
周清清的意思是分你一小杯,但是大的不分。而且她还是看在谢怜的脸上才给的。
她鼓着腮帮子,双眼盈盈如秋水,将杯子抵到谢怜的唇瓣上,道,“好喝。”
谢怜,道,“妻主,我不喝……”他还没有说完,周清清见他开口,不由分说地将将杯子里的酒往他嘴里倒。
谢怜被迫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顺着谢怜的唇角滑落滴进他的衣襟上。谢怜猛得被灌了一口酒,剧烈的麻辣感顺着喉咙直下,呛着他连连咳嗽,如白雪般的脸因为剧烈了咳嗽产生了红晕,谢怜连忙抬手去擦落下的酒液,一边,道,“咳……妻主……你……”
周清清朝他笑了笑,没心没肺,道,“是不是好喝。”
旋即,又,道,“你陪我玩游戏嘛!”
谢怜夺过她的酒壶,又见她又缠着他玩游戏,怎么也不肯起身回房休息,周清清靠在他肩上,摇着他的衣袖,道,“陪我玩嘛!”
谢怜垂着眼帘看着周清清小脸通红地硬缠着他玩游戏,跟之前天差地别,跟传闻中的周清清也不符合,传闻中的周清清杀伐果决,冷血无情,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谢怜眼中有几分疑惑,但是更多的是对周清清缠着他的无奈,他,道,“妻主,我们回房再玩怎么样。”
周清清见谢怜答应她,笑得露出细小洁白的牙齿,仰着头,对谢怜,道,“好。”
说着她的手紧紧地抓着谢怜的手,生怕他跑掉一样
谢怜终于能带着她随小侍去温竹安排好的厢房,周清清乖巧的拉着谢怜的手,跟随在谢怜身后,她有时好奇地拿着谢怜的手摩擦着,时而一根一根拨弄着他的手指,玩得不亦乐乎。谢怜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随她玩去,只要她别发酒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