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周清清有点不理解她一个南方人说东北话干什么。
金贵儿,道,“你哪里的?”
周清清,道,“也是南方的。”
金贵儿紧紧地握着她的手,道,“老乡啊!”
金贵儿又道,“你怎么穿来的,穿来多久了。”
周清清,道,“睡一觉就在这里了才来不久,你呢?”
金贵儿,道,“我是胎穿,穿来这里二十多年了,前世我是个女总裁,你呢?”
周清清,道,“我是武馆陪打,你穿来是什么身份?”
金贵儿,道,“我自从穿来父母就是京都的商贩,我没事就做点小生意,还好,生意还不错。”
周清清酸了,为什么她一来就被女帝逼婚,将军府还清贫如洗,为什么人家穿来就衣食不愁,她也想这样的生活,周清清按压下对老天爷的抱怨。
对于周清清穿来是何光景,金贵儿也不问她了,在京都金贵儿就听说了周清清的事。
两人边聊着,走到了金贵儿的马车旁,周清清见到那亮眼的马车,有点重新再次穿一次的想法,竹温坐在车内,见金贵儿拉着周清清走来,他掀开了帘子,帘子半掩着他秀丽的面容,金贵儿见到竹温,连忙对他,道,“竹温,你下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竹温听到她的呼唤,才下了马,金贵儿连忙去扶他,周清清再次打量竹温跟之前见面的狼狈有些不同,他已经将衣袍整理好,白色的衣袍滚边的绣云在领口,披着一层厚厚的金色披风,大概是后来才披上去的。
竹温生的墨发漆目,唇红齿白,气质温尔。
金贵儿指着竹温对周清清,道,“这可是我同乡,你以后要叫她姐姐。”
竹温知道是周清清救了自己,也没有细问金贵儿为什么这般说,来到周清清面前,朝她作辑,道,“多谢姐姐救命之恩。”
周清清被这么好看的美男叫姐姐叫得有些红脸,道,“叫什么姐姐,叫我名字,周清清。”
金贵儿拉过他,对周清清,道,“他是我的主夫,名唤竹温,是我父母自小订的娃娃亲,我与他成亲已经三年了。”当初因为这个娃娃亲两人可弄得有些不愉快呢。
金贵儿一手拉着竹温,一手拉着周清清,道,“我们去月福楼再说。”说着三人进了月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