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不肯再去见小厮口中的主人,她还就要做好事不留名,周清清想上马车离开。小年见自己百般说辞,万般恳求,周清清还是不打算去见金贵儿,见她已经抬脚要上马车,再想想金贵儿要是见他不把人请回去是怎么样的光景。
小年也顾不得何为颜面二字,上去抱着周清清地大腿,道,“求求你了,你就去见见我家主人吧。”小年不要脸的抱着周清清的大腿,也没看同行的随侍在旁边暗笑着看戏。
周清清见到小年这样死缠烂打要她回去,更加不情愿了,他主人为什么一定要她回去,不是要她给钱,难道还给她钱么?周清清死也不愿意去见,道,“你快放开我,我真有事!”
她还要去完成她的宏伟大计呢!
小年抱着她的大腿,死扒着她,泪眼汪汪,道,“求求您,小的真得不想回府刷茅厕。”
周清清满脸黑线,忍无可忍,道,“你就是将茅厕吃了,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周清清那边跟着小年拉扯,这边金贵儿已经将竹温扶到马车内休息了,再给重金打发了大夫,路人见无事可看也都渐渐散去,街上恢复如常。
金贵儿远远地便看见小年不要脸的扒拉着周清清的大腿,她不由地黑下脸,她怎么有这么个奴才,叫他去把人请回来,他就这般请吗?简直将她的脸都丢光了!她有点怀疑自己为什么要将小年谴到竹温的身边,他能服侍好竹温吗!
金贵儿朝她们走去,她只听了周清清那句,“你就是将茅厕吃了,也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不由得一愣,心上甚觉熟悉,朝前走了两步,对周清清,道,“说得好,小年,你今日回去把茅房吃了,我府中也好建新的。”
小年听了欲哭无泪地看向金贵儿,金贵儿给了小年一个眼色,道,“你还不起来,要我亲自动手吗?”
小年连忙松开周清清,乖巧地走到金贵儿身边站好,其他随从皆走到金贵儿身边,金贵儿看向周清清朝她作了一辑,道,“感念周将军救了贱内。”
周清清听到她的称呼,身体微僵,思索了半天也没有从原主的记忆中找到关于面前这位女子的记忆,金贵儿见到她的神情,道,“我名叫金贵儿,是京都第一首富,将军回城之日可谓威风凌凌,让在下实难忘记。”
金贵儿之所以能够记住周清清,只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商人,少不得跟一些人物打交道,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走贩,她总要将这些人的身份记住,见到了才好应付。
金贵儿之所以要见周清清只为求证一件事,她在京都听闻,骠骑将军周清清素来杀伐果决,那日入城金贵也见到周清清面容冷杀,不似今日这般,而且还会使用人工呼吸救法,所以金贵儿也怀疑周清清是穿来的。
金贵儿苦于不知道怎么试探周清清,要是不是真的,那不是要得罪人吗?金贵儿思索了一番,操着东北口腔,道,“你怎么知道人工呼吸?”
周清清听到金贵儿的话,她先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周清清瞪着大眼,口齿不清,道,“你你你……也是穿来的。”
周清清猛得在异世界见到老乡,顿时亲切无比,金贵儿确定了周清清真是穿来的,也不由地抽了一口气,金贵儿也无比激动,她可是胎穿,活了二十多年,终于看到同类了。周清清激动地抱着她,两人说了好些话,直接把小年看懵了,怎么一下子主人就和骠骑将军亲如姐妹,他怎么没记得主人和骠骑将军有什么过命的交情。
金贵儿拉着周清清的手,道,“我们去旁边的月福楼细说。”
金贵儿于是吩咐小年速去月福楼订雅间,安排一切事宜。小年见金贵儿高兴,心情好,想必也不会罚他刷茅厕什么的,连忙先去月福楼安排去了。
周清清,道,“你也是东北的?”
金贵儿,道,“我不是,我是南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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