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癸昶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你刚才说什么?那孩子差点叫人给埋起来?”
姚星恒都差点挤出眼泪来了,他一拍大腿伤心极了,“唉,你有没有认真看啊?那孩子在信里写得清清楚楚,都快跑到出口了,腰上被人给电晕过去了,要不是有个将军魂帮衬,咱们连这封信都看不到咯。我可怜的寅儿啊,这要是让我们家那老婆子知道了,我肯定要挨不少骂咯。”
梁癸昶重重地呼出两口气,“那还等什么,你早点说现在人都找到了!赶紧走,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子那么大,敢抢我外孙女的东西,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梁癸昶的速度比姚星恒还快,姚星恒跟在他身后叫着:“欸欸欸,老梁,你别走那么快,你等等我啊。”
“你少废话!那几个人是谁?电了孩子的那个人又是谁?我跟你说这个人我亲自去会会,你别跟我抢。”
“诶好好好我不抢,你看,寅儿连这些人名字都写下来了,现在估摸着这些人已经睡下了,咱们去吓吓他们,明儿个寅儿自己还有自己的打算,我们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
凌晨两点半,调查组的公寓里,所有人都已经和衣躺下,调查二组的人也不例外。他们连夜赶回来又连夜开了一个会,十二点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经过这三天墓中暗无天日的生活,大家洗了个澡之后都是倒头就睡。
可是这些人全都做起了噩梦,齐千松梦到了调查组的老前辈,“小齐,我退休的时候你刚进调查组,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现在你担任调查组总局的局长了,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么?你纵容自己的部下用卑鄙的手段盗取我后人的武器,我看应将你打入血池地狱,让你在血池中受苦!”
胡承亮也梦到了一名奇怪的老人,“你小子看上去敦厚老实,但却和阴险狡诈之人为伍,你有助纣为虐之嫌,应将你打入火山地狱,让你浑身火烧却不死,一辈子忍受煎熬!”
其他人好像都梦到了同样的人,他们在梦境中被人宣判了惩罚,“你,挑拨离间,诽谤害人,油嘴滑舌,巧言相辩,说谎骗人。应被打入拔舌地狱,让小鬼来掰开你的嘴巴,用铁钳夹住舌头,生生拔下,非一下拔下,而是拉长,慢慢地拽......然后再入剪刀地狱,铁树地狱继续受罚!”
“你,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应被打入蒸笼地狱,投入蒸笼里蒸过以后,冷风吹过,重塑人身,再把你带入拔舌地狱,把你的舌头一点一点拽出来然后拔下!”
“你,小人之举谋占他人财物,应将你打入油锅地狱,剥光你的衣服投入热油锅内翻炸数遍直至两面金黄甚至焦黑,再把你十指指甲全部拔光,等长出来之后再继续拔掉!”
“你,两面三刀,背叛他人,行事不端正,通风报信,应打入血池地狱,在血池中受苦长达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