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殊”
“沈云殊”
自从云大师和裴家合作后,裴钱时常过来找沈云殊。
这日,云殊刚刚起身,茶水刚咽下喉咙,裴钱风风火火的来了。看似冰冰有礼的豪阀公子大大咧咧坐到云殊对面,然后对紫苑道,“裴某喝海鲜粥,再来一笼蟹肉煲”
紫苑瞳孔地震之后,嘴角忍不住抽搐。裴公子真是越来越把云大师当成自己的家了。
“裴钱,你吃得完?”,云殊轻描淡写地啃了一口蟹黄包。鲜嫩的汤汁挠人小心脏,云殊恨不得一口吞咽。碍于上次她被烫伤了嘴,每次吃蟹黄包比大家闺秀还要斯文。
“我先垫吧垫吧,晚上去了紫清阁再正式吃”
云殊嘴角抽动。这话似曾相识。
紫苑给裴钱上了蟹黄包,裴钱又找她要稻杆。小心翼翼插进皮薄烫多的蟹黄包,吸吮汤汁。
云殊吃了七分饱,放下筷子,直勾勾盯着裴钱。裴钱被她盯着发怵,躲开云殊的视线,“你……盯着我干嘛?”
“裴钱,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厮又看上云大师什么了?
“没事不能来找你?”,裴钱伸长脖颈叫嚣,“我还不是为你而来”
“哼……”
“云殊,哥可是一心一意为你着想。知道你喜欢摸男人屁股。正好,我这有一个劲爆的消息……”,裴钱神神秘秘,钓着云殊。
“你不说就滚……”
裴钱佯装生气,“你知道雍州男花魁林尽染来蓟县?他住在紫清阁,是好兄弟才告诉你,今晚去不去?”
云殊握着筷条的手抖了几下。往事如风过起痕。当初……她好想让人把林尽染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他来蓟县做什么?”,云殊的声线夹杂着颤抖。
“我哪知道?前有艳冠绝色的桑酒,后有匪匪公子林尽染。不能摸也要去听他抚琴……”
云殊讥讽,“裴钱,没有想到你有这种爱好。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啊,免得自行惭愧”
裴钱骤然起身,横眉倒竖,雄赳赳,气昂昂,“沈云殊,还自卑的人是你,小辣椒……”
云殊轻描淡写,一句话把裴钱赌死,“小辣椒总比绣花针强”
“你……你……”
裴钱暴跳如雷离开。林尽染来了,她自然得去看看。她以男装出现在林尽染面前,恨她咬牙切齿的林尽染能不能识得出?
中午,云殊闲来无事,在庭院中闲逛。时而给花浇水,时而都逗弄狞猫。
一位身穿苍青色衣裳的少女,眉眼如画,宛若秋波,跟随丫头走进来。少女在观赏院中景色时,忽然瞟见云殊的身影,她立刻垂下头。
云殊眼尖的瞟到一抹苍青色,不禁望过去。
“这是谁?”
“东家,这是文先生的女儿”,丫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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