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婆娘前往到我家说了”
“黄芳草也说了”
经过盘问,罪魁祸首是林翠萍、黄芳草还有沈荣婆娘。三人被众人推出来,脸色一红一白,不知羞愧还是愤怒。
这时,马车里的祁澜之突然开口问沈云殊,“沈云殊,本公子给你一个机会,如何处罚她们,本公子都依你”
云殊瘪嘴,不都商量好了?她被沈叔公听得头皮发麻,建议道,“全凭祁公子做主。云殊身为乡下粗鄙之人,不知道大梁律法”
祁澜之嘴角微动。
“既然如此,本公子也是受害者。又念着祖上曾从鲮鱼村出仕。罪魁祸首免牢狱之灾,但……活罪难逃”,林翠萍三个竖起耳朵,听候宣判。黄芳草面如死灰,心中后悔不已。林翠萍跟她说这事时,她鬼迷心窍转身就跟人说了起来。哪知后果那么严重。
“其余人,向沈云殊道歉。另外三人……”,马车里的人目光直指沈叔公,“沈叔公,你来决定打多少棍。不然,本公子有的是人帮忙……”,话里充斥威胁。
沈叔公站了老些天,口干舌头,额头沁汗。他艰难咽下口水后,道,“每人三十棍……”,祁公子已经给了他面子。多了,鲮鱼村自己执行。少了,那就由官差执行。
林翠萍三人心如死灰。
“沈叔公,开始吧……”,这事容不得拖宕。其余人向沈云殊道歉后,就开始杖责了。
沈叔公吩咐两个壮硕的女人执行,多多少少带了些恩怨。打完三十棍,宛若一甲子年。不过,女人的力气比男人小,杖责完之后,三人都没有晕过去,只是迷离着双眼,愤懑盯着将她们供出的女人们。
一场闹剧在夜幕降临时,彻底结束。云禾抱着云殊痛哭流涕。云殊缩着肩膀打了一个喷嚏。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既然她们冷血无情,就别怪她反击了。
祁澜之看了一眼相拥痛哭的两人,脸上闪过一丝心疼。
等云殊刚洗完热水澡出来。祁澜之小院里的阿婆送来一条收拾得干干净净的鸡。云禾吓得不知所措。
云殊瞪了她一眼之后,她老老实实,双手互搓。
“祁公子是我师兄。若是没有他相助,你估计得拆门板了”,她与祁澜之清清白白,容不得别人污蔑,“师兄关心,我自然承他的情”
最后是陆淮炖的鸡。云殊连喝三碗才缓过来。午夜,鲮鱼村精悄悄的时候,云殊现在山洞口,远眺不远处笼罩在黑暗之中的房屋。她摸了摸白面猴的脑袋,眼神透着一股冰冷。
“幺幺儿,她们欺负我。你去吓吓她们,别把人吓死就行了……”,浸猪笼前,她已经提前通知林翠萍了,今晚……夜深人静,有故人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