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么多!咱也进去瞅瞅。”
震家老菜馆内座无虚席!
看热闹的同行,吃饭的宾客,听闻举行斗宝比赛,都纷至沓来。
“爸……
你醒啦?快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而集珍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久病缠身的瞎眼赵,手指微微抖动,眼角处流下一行清泪。
赵一笑望着久卧床榻的老父亲,喜极而泣,抽动的下颚,难掩内心的那份苦楚。
陈世楣去外地看货,老掌柜也就没有服下他所熬制的中药。
进而病情有所好转,怎奈邪毒入体,回光返照罢了……
“魏叔您看看,我爸的病情如何?”
魏崇明把手指搭在瞎眼赵的脉上,闭目凝神。
良久后…
一声叹息传来!
“准备后事吧…”
“怎么可能…?”
赵一笑跪在床前,不可置信的问道。
她看着又当爹又当妈的老父亲,千般滋味涌上心头!
“回光返照千江月,复命归根一点春,唉……听天由命吧!”
在盛京城,提起魏崇明的大号,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当代华佗之美誉。
早年他与瞎眼赵有过一面之缘,二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彻夜长谈。
不曾想,一别数年,再见瞎眼赵,他却危在旦夕,体内存留着最后一口气,支撑着他的那份不甘……
魏老为人古怪,一语惊人,凡是他定准的事,至今还没有偏差。
“此乃一株百年老山参,你给赵老服下,也算了却我与你父亲的一场知己缘。”
这是魏崇明临行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赵一笑瘫软如泥,强撑着送走了魏老,转身后,却泪如雨下。
“老天爷,你睁开眼,救救我的父亲,哪怕我少活几年都行……”
赵一笑再也掩饰不住的情绪,瞬间宣泄。
与此同时!
月生的右眼跳动不止,心绪波动,异常烦躁……
“都别惹我,小爷心里不爽,赢尔等鼠辈,一个破马扎足矣!”
虽然他眉头紧锁,心情沉重,但置身于赌局之中,也就没有多想。
冈本目光凝视,思忖了片刻:“既然你想出丑,那就随你吧…”
“良言难劝该死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谁输了都是要付出代价,这便是天道……”
刘豆豆又点燃一柱檀香,引起他注意的却是那支矾红彩云龙纹毛笔。
陈小伟眼珠乱转,始终都在察言观色,他发现刘大少目光停留,便卖弄道。
“文人墨客笔下留,雅趣巧工泥火烧
百年难遇矾红彩,自用馈赠无处寻”
刘大少闻言,抬头浅浅一笑:“美中不足,没有落款……”
古董瓷器,又分官窑与民窑,虽说都经历了烈焰淬炼,但二者的价值却相差悬殊。
假如这支瓷笔,落有记年款,应该百万起,没有官款的加持,则价值数十万……
刘豆豆看的却不是价值,而是他舅舅属龙,恰巧又喜欢舞文弄墨,这便是他目光停留的原因。
陈有志看向道了去,鼻孔出气,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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