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京旅游集团公司的会议室,王继圣站在一个巨大的“碑林文化街区改造示意图”的沙盘面前,认真地听着总经理易炳林的建设构想和经营理念。
易炳林口若悬河,侃侃而谈,脸上充满了自信。最后他说,“王总如果有兴趣,明天小易领着你亲自考察一番,然后你再做决定。”
王继圣道:“三友公司早就想涉足中国的旅游市场,而西京则是首选之地,听了易总的介绍,继圣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我夜晚与公司其他董事通报以后,明后两天,一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只是不知道你们董事长是个什么章程?”
易炳林笑道:“董事长就是家父,因为家母患病,他们夫妻伉俪情深,家父每天都要去医院陪护,因此抽不出时间过问公司的事情。等我们谈出一个意向之后,我再向他进行汇报。”
“易董事长的西京商贸公司的业务一定很繁忙吧?”
“我们西京旅游集团公司就是西京商贸旗下的子公司,其他业务也都有专人进行打理,只是家母患病这半年以来,家父的心思都放在家母身上,根本就没有心思过问公司的事情,业绩下滑的非常快,否则这个项目也就无须向外界融资了!”
“令堂所患何症?”
“宫颈癌晚期,国内外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她发现得太晚,己经失去了手术的机会,现在只能做化疗和放疗,很是痛苦,我们也没有办法,唯有每天抽出时间陪她一两个小时,尽一尽心意罢了!”两行眼泪从易炳林的脸上流下,滴在了沙盘中。
王继圣打开天眼看了看,叹息道:“易总真是个孝顺之人!”
易炳林擦了擦眼泪,“心虽戚戚,然而天命难违,每每见到家母,炳林的心脏就收缩成一团,隐隐作痛,还得强颜欢笑,免得让她伤心。”
“请问令堂从事什么职业?”
易炳林苦笑着说:“说起来也是一个讽刺,家母是京城医大博士生毕业,就职于西京唐都医院,专门治疗肿瘤,现在还是肿瘤科主任。她从医二十七年,活人无数,可是轮到自己,却是无力回天了!”
“好人自有好报,或许病不致死。”
“谢谢王总,家母听见了一定很高兴!”易炳林以为王继圣是为了安慰自己,忙表示感谢。
王继圣想了想说道:“我在海外得了一种说不上名字的药膏,只须黄豆般大小,无色无味,融于温水中服下,可解任何疼痛,而且既不上瘾,也不让人昏昏欲睡,没有任何毒副作用,远非曲马多、吗啡、杜冷丁可比。不知易总能否信得过在下?”
易炳林惊喜地说:“那太好了!若是能让家母不再忍受痛苦,平静而安详地度过这最后的时光,这是我们全家人的奢望。王总有这种药,真是给家母带来了福音!”
“阿康,你去行李箱中把那个纯白色的瓷瓶取过去来。”
阿康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过来一个瓷瓶,交给了王继圣。
王继圣打开瓷瓶,里面装的是像芦荟胶一样的透明的膏体,“这是我根据明代古方炼制的消疼膏,服下一滴,能使人一个昼夜感觉不到疼痛。本来是为战场上将士们而研制的,因为成本造价太高,制作手段繁杂而中断了研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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