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京城出现了八千万一颗的天珠?”易志达惊奇地问道。
“是的,在一场名门贵媛的聚会上,你的徒弟侯三亮的相。”回答他的是西京城佳士得拍卖公司的总经理陈亨利。
陈亨利原名陈二狗,是易志达的随从,聪明伶俐,善于逢迎,而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更加上他对易志达忠心耿耿,全心全意,深得易志达的欢心。
当易志达为了开拓业务,实施布局的方便,筹建起佳士得拍卖行时,便派陈二狗担任了佳士得的总经理。
陈二狗当上总经理后,嫌自己的名字太土气,登不上大雅之堂,便请易志达给自己赐一个新名字。易志达也仅仅是一个初中毕业生,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就给他起了一个陈亨利这么一个不土不洋不伦不类的名字。而且还说,亨,本义指献。引申为通达,顺利等意。利,意为好处、顺利、吉利、锋利。总之,亨利是个好名字!
陈二狗高兴至极,到处炫耀,开口就是“鄙人陈亨利!”
“是侯三?他不是专营寄卖店的吗?他的妙手联谊会全靠着寄卖店销赃的,怎么又在天珠生意上插上一手呢?”易志达满脸不解,“而且事前也没有听他汇报过情况……不对,一定是另有其人!莫非?”
“老板,与其猜测,不如直接打电话问问!”陈亨利拿出了手机。
“也好,你打他电话,我来亲自给他说。”
陈亨利打通了侯三的电话,递给了易志达。
“我是易志达!”易志达接过电话,语气冲冲地说。
“师父!您老人家一切都好吧?上个月您老生日,家中有两个孩子拖着走不开,让人捎去了一块名表为您老庆寿,您收到了吗?”
“收到了,价值不菲,三儿有心了!”
“是徒儿应该做的!徒儿心中永远忘不了师父!”
“既然如此,你能给我说说天珠的事情吗?”
“噢!那颗天珠呀,是少门主送给京城的赵公子的。赵公子顺手做了一个局,赚了一亿元,至于其中的门道,我并不知晓。”
“什么?少门主到京城了?你见到他了吗?”
“师父您老都没有见到,徒儿哪里有幸能见到他?不过听赵公子说,少门主现在就在西京城里,可能不久就会与师父联系的。”
“什么?少门主就在西京?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刚才赵公子刚刚从东北打来的电话告诉我的,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件事。”
“好吧,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一定一定!师父您多保重!”
易志达放下电话,一时心乱如麻。小师弟当上了门主,那是师父亲自挑选任命的,自己当然应该服从,可是他来到了西京,却没有和自己见面,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反省自己这两年的事业,由于爱妻患上了绝症,再加上师父远在海外,无人监管自己,自然松懈了不少。两年间的收入加起来仅仅达到以前一年的利润,才不到五个亿。若不是旅游业在支撑着,还有可能是个负数。
小师弟不给面见,肯定是在暗中收集自己的信息,自己从来不嫖不赌,也没有欺行霸市、欺男霸女的种种劣迹,相信没有其他把柄可抓,只是这业绩实在拿不出手。
想到此,他吩咐陈亨利,“加大宣传力度,积极联系拍家,将两个月一场的拍卖会,增加到每个星期一场,迅速增加收入。希望少门主晚点过来见面,多办几场拍卖会,财务上也显得好看一些,争取让少门主满意。”
陈亨利为难地说:“恐怕一时没有那么多的珍贵的拍品,引不起社会各界的广泛兴趣,搞得多了,没的砸了佳士得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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