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这头疼之症总这样儿也不是个办法儿呀。”德容边给楚玄按头边道。
“你以为朕想头疼啊?还不是那群太医废物!”楚玄眯着眼睛正享受着按头带来的放松。
德容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楚玄的脸色,终是大着胆子试探性地问道:“皇上,其实这头疼之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也不能忽视。”
“德容啊,朕发现你是越来越会说废话了。”楚玄道。
德容干笑一声,道:“皇上,既然太医看不好,那咱们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楚玄一听,立时睁开眼睛看向德容,半是疑惑半是探寻地说道:“你可是有什么法子?”
“皇上,其实奴才这...也不算是什么办法,只是...一些经验之谈。奴才未进宫之前,老家那边儿有个人时常头疼,看了许多大夫,这药也吃了,针也用了,就是不见好。无奈之下,那人啊就开始求神拜佛,以求神佛庇佑,禳灾消病。当时奴才还笑过那人呢,将这一副身家全交给个见也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什么个东西。
后来呀,那人求神拜佛的也确实没好。不过...倒是在去道观寺庙的时候,遇到过一个会些医术,也炼得一手好丹药的道士。那道士倒也是的个存了善心的好道士,给他看了病没收一文钱,就连给开的那丹药,也只象征性地收了那么一丁点儿。
那人回去后,就按照那道人吩咐的服用,没多久,嘿!他果然好了!以前呀,奴才是看不上这些东西的,总觉得玄乎得很,不实在;可经了这事儿,奴才是不得不信了。”德容道。
“你是想让朕一个堂堂天子,成天去求神拜佛吗!?”楚玄的声音冷了几分,看向德容的眼神也多了些许锐利和试探。
德容“哎哟”一声,慌忙往后退去,跪倒在地。
“德容,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楚玄厉声道。
“皇...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一时糊涂,说错了话,还请皇上恕罪!”德容哆哆嗦嗦地求饶道。
楚玄盯着德容看了一会儿,才冷喝道:“出去!”
“是,皇上。”德容慌忙应了,快速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出到殿外,德容还下意识地朝着殿内回望一眼,似是怕那恐惧追着他来了似的;回望一眼后,他这才放下些心来,边前走边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这个皇贵妃,咱家险些就被她给害死了;好在...好在事儿是办妥了,咱家这也算是...算是能交差了。”
楚玄虽呵斥了德容,可德容说的话却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消去。
道士炼制的丹药之神奇,他也不是没听过;只是之前他也与德容一样抱着同样的想法,认为不就是把药材都扔进一个炉子里烧吗,这跟他让太医院的人抓药放进药罐里熬制不都一样吗?
可如今他自己得了这反复不定又折磨人的头疾,又用药无果后,再一听到和想起这些关于丹药神奇的事儿或者话来,心中难免会隐隐作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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