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东西,徐清月问了陈江山几条猎犬的位置,便出了空间去找,陈江山直接留在空间里就好。
出了空间,太阳已经挂在天上,大概辰时左右。
徐清月看了看陷阱没管,等日后陈江山好了再来重新修补,她就不管了,就算再有野猪来他们也得下山去了,再来一次两人都得没命。
按照陈江山所描述的,徐清月拖着瘸腿走了两刻钟左右,听见狗叫声,出声呼唤了一下。
几条猎犬都依次出来奔向她,她看着包扎着腿也是一瘸一拐的二黄,直接掏出个板凳坐下,给二黄瞧看。
反正陈江山也知道了,她现在这会儿心乱如麻,也放开了,山下得注意,这会儿还不能放纵一下嘛?
看了看二黄只是皮外伤,划破了口子,其他没事。
大青没受伤,腰儿也是,小灰有些伤,但不重,是以徐清月就把小灰和二黄放空间里陪陈江山去。
她则是带着猎犬慢慢的往山间院子里去。
到院子时徐清月忍不住在门口歇了歇,这一路可真折腾,上山下山的,她腿上的伤也有点崩开渗血了,不过好在终于回来了。
徐清月休息好,开了院门,反手关上,再进屋里,她才回空间,把陈江山接出来。
徐清月找出自己的衣裳换好,现世的衣裳丢回空间里去,再给陈江山找好他的衣裳,虽有伤也不能一直光着。
不过陈江山这会儿也是许久没上茅房,让徐清月背个身,他拿夜壶用一下。
徐清月却没听他的,按着没让他起来,拿了夜壶帮他一把,这一举动可是让陈江山脸红透了,直接把病态掩盖了去。
“又不是没瞧过,老夫老妻,羞什么?”徐清月麻利的收好夜壶,瞧着陈江山羞赧的模样调笑道。
“咳咳……这,这不一样的……”
那种事和这种事怎么会一样,不过陈江山这会儿也没得计较,伤有些重,只是稍微动动就很疼。
今日清晨他醒过来,把徐清月挪到床上可是废了好些力气,身上也疼的他牙齿直发颤,还是抱着徐清月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才慢慢缓和下来睡过去。
能捡条命回来已经很好了,再重的伤只要能养好就行,他入行伍这些年,别的不说,受伤是常事,可熟悉了。
至于那个神奇的地方,陈江山没有问徐清月,他感觉徐清月在回避,不,与其说回避,不如说逃避,如此这会儿他也不问。
他觉得这会儿徐清月并没有想好如何把事情告诉他,或者说她是没有准备,毕竟野猪这事,确实来的突然。
此事徐清月用脑子多了些,人也慢慢恢复往日冷静。
比起解释她的事,还有更为急切的事,那就是把两人受伤的事扩大了去,最好全村人都知道。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此番受伤倒是可以让村里一些人绝了眼热的想法,是他们打猎日子过得太安生,让人忘了当猎户有多危险。
此番下山去,可得警醒一番,钱再好也得有命花。
如此想着,徐清月把想法给陈江山说了说,他有些无奈徐清月这个时候竟然在思量这种事,不过他也不可否认,这是个很好的想法。
既然陈江山不反对,徐清月就给大毛大青和腰儿拴了窝头带着信下山去找陈江丰上来。
不能让旁人知道这院子,以前徐才勇被人找到还是在山里,村里人都不知道有这个院子。
是以,到时候估摸着陈贵田和陈江丰都得上来。
找陈江丰主要是为了拉野猪下去,陈贵田来,主要是徐清月也有伤,扛不动陈江山,明面上得合情合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