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完成两人便要走,却被赵泉叫住。
“陈家娘子且慢,夫人有请。”
闻言两人顿足,徐清月疑惑的问道:“赵夫人见我?”
“正是,陈兄弟也请,夫人在会客堂等两位。”
陈江山和徐清月随赵泉进了赵府,赵府不小,是个五进的院子,还有池塘假山。
路过的下人仆从皆是目不斜视的做自个儿手头上的活,未曾有私语议论,可见当家主母管理的甚好。
徐清月也挺好奇这位赵夫人,虽不知她为何见自己,但想来应该没什么恶意,毕竟她与这赵夫人可是没什么瓜葛纠纷。
就算是杜红娟的缘故,可那事也与她八竿子打不着才是,不该是因此事寻她。
没等她再多想,也便到了会客堂。
进了门,主座上坐着个与徐清月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她的容貌并不惊人,只能说一般,但身上带着书卷气。
腹有诗书气自华,她该是如来云道长所言,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徐清月打量林纾瑾,林纾瑾也在打量着她,徐清月与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但比她想象中的更好。
“赵叔,看座。”
林纾瑾先开了口,赵泉领两人入座,但徐清月拒绝了。
“多谢夫人,不必了,家中兄长还在等候,不知夫人可有何事寻我?”
林纾瑾浅浅一笑道:“我想请陈娘子给我看个诊。”
徐清月微微一怔,镇上不是没有女医,林家也自然请得起,何必找她?
但既然林纾瑾开了口,她作为医者也没什么推辞的,不过她什么都没有啊。
“这倒不是什么事,可夫人怎么会想着找我?”
“安若姐姐同我说,你的医术很好,我想求个心安。”
徐清月这才明了,原是柳安若提起了她,她倒是不知道林纾瑾和柳安若是相识的,但也不算意外,毕竟镇子就这么大,就那么几家富贵人家。
既如此,徐清月就便给林纾瑾搭手诊了脉。
脉象丝滑稳健,腹中胎儿已有四月,她身子养的很好,想来即使是头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
“夫人身体底子很好,腹中胎儿也是稳健的,只需好生养着即可,不过莫要久坐久立,适当散步走走,其他无妨。”
林纾瑾不由抬手摸摸了刚显怀不久的肚子,面色柔和道:“有劳陈娘子。”
徐清月摇头道:“小事而已,孕期有诸多不适,看夫人脸色较好,想来前三月该是吐的不重,往后没什么忌口,但辛辣寒凉的还是得少吃,夫人虽是头胎,但也不必太过忧虑。”
林纾瑾抬头笑着答谢,还让身旁的丫鬟给付了徐清月诊金,徐清月没客气,狐皮的生意做完了,这是看诊的钱,分的开。
如此,林纾瑾也并没有再说旁的事,徐清月也没提,而是起身同林纾瑾告辞,一旁等待许久的陈江山也随她起身。
林纾瑾未曾挽留,毕竟她们的确没什么交情,因着她身子不便利,就让赵泉送他们出门。
陈江山和徐清月离开赵府,便快步往镇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