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狐皮有六张,赤红狐皮有七张,白狐皮有一张。
除此外,陈江山带回来的麻袋里还有五只野兔,三只野鸡,以及两张獾子皮。
此一去可是收获不小。
看这些狐皮,徐清月发现那几只杂毛狐皮不大规整,像是用来练手的,看得出来剥皮剥的不大好。
到了赤狐皮就很不错了,白狐皮则是较为完整,也是比较完美的。
这只是剥了皮,还得进行革制,革制好就能带下山去卖。
杂毛狐皮能卖五到七两,也是看质量以及分割手法和革制的好坏具体定价。
赤狐皮一般在十两银子左右,白狐皮一张四十五两到五十两左右。
是以陈江山才会拿杂毛狐皮练手,毕竟差价太大了,要是弄坏了白狐皮可得心疼死。
烧开了水,陈江山去洗洗,再刮刮胡子,徐清月便开始做饭。
陈江山回来的突然,也来不及杀鸡杀兔子,徐清月便把腊肉切了蒸蛋,再煎了几块腌鱼,趁陈江山不在,从空间抓了把豆芽菜炒着吃。
之前挖的冬笋还有,也清炒了吃,主食有徐清月昨天蒸的杂面馒头,腌菜坛子里还有腌辣椒和腌萝卜,也夹了点出来。
洗过澡陈江山在卧房里拿药给伤口上药,除了一些磕碰的伤就是被树枝石头划破的,再就是脚上,除了磨破皮的地方还有踩着锋利石头划破的。
虽当时也上了药,但还得继续打猎,伤口就一直没好利落,这会儿到了家,他得革制皮毛,正好歇歇养伤。
饭菜好了,陈江山也收拾利落了,胡子刮掉换了新衣裳,出来瞧着叫她吃饭的徐清月,大步走过去将人牢牢抱在怀里。
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徐清月完整的包在怀里。
“阿月,我想你。”
徐清月也回抱住他,轻声道:“我也想你,山哥。”
听着温声细语的回答,陈江山感觉心在躁动,低头捧着徐清月的脑袋便强势的吻了上去。
由浅入深,辗转不停,直到怀中人红着脸,娇软了身子,他将人拦腰抱起就往卧房去。
吃着饭盆里的饭,几条猎犬动着耳朵听着屋里传来喘息呻吟的声音,不懂主人们在做什么,它们埋头吃的欢,吃过后就趴在麻袋上休息。
此番浓情蜜意,两人身心交付,表达着久别相思的心情,情至深处也忘了什么避子的事宜。
过后徐清月想起来了,但也不打算做什么,这会儿距离她要来月事很近,估摸着也没什么事,再者就算真的有了,也无妨,养得起。
徐清月晌午吃的饱,下午也没做什么活计,这会儿劳累完就睡了过去,身子都是陈江山给清理的。
忙完他也是肚子叫了起来,便到堂屋里把饭吃了。
即使凉了也比他在山里啃干粮吃咸菜好的多,故而没什么嫌弃的,也是许久没好好吃,一桌子菜他吃了差不多。
吃过后便把碗筷洗刷了,再把厨房收拾好,又在炕头灶里添了把柴,山上比山下冷,多烧会儿才好。
添完柴,他看了眼在麻袋上熟睡的猎犬,放轻脚步回了卧房,进被窝将温软的人儿搂入怀中,才安然睡去。